!”

“是。”看著還一副防備著她的楊謹容,柳言岫差點忍俊不住,不過她絕計不會在此時去捋那隻小公虎的鬍鬚的,不然該他這樣處處防備著自己了,這樣總是不太好不是。

“記住了啊!”

“嗯。”看了看又開始數起銀子,一臉樂開懷的楊謹容。

柳言岫心中不免就想起了師不忌先前跟她所提過的幾件事,其中有一件……關於那件事,不管是實是虛。都讓柳言岫不得不再多加深思一番了。當然,她的心中卻也有了一方的計量。

柳言岫將有關於的那事給深深地放入了心底,可以不讓楊謹容知道師不忌所對她說的那件事。不過,對於三年後要科考的事,她還是告訴了他。

“謹容,”

“嗯?”

“你會支援我繼續考官道嗎?”

“額?妳不是……”聞言,楊謹容頓了一頓,不過他是個好伴侶,只要對方有著至高的理想,若不是作姦犯科或殺人放火的,他就一定會支援到底的,“嗯!不管妳有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援妳的。”

“謝謝,為妻會努力的。”為將來,也為了……能將你好好守護在身邊,為妻也就心甘情願,踏上這條為官之路。

……

這時,之前一直賣著香胰子的王記的品香樓,這陣子下來每月裡的查賬時,香胰子的銷量明顯的越來越少了,開始只是少一兩百塊,逐漸少兩三百直至現在幾乎滯銷的情形發生之後,問題就不能不再被提出來重視了。

王掌櫃與兩個管事的待在賬房裡面,她的臉色很不好看,沉著臉盯著韓管事與夏管事,嘴巴緊閉一言不發。

很快就要再上旃州府城的東家報賬,香胰子的銷量幾乎滯銷,幾個月下來已經差了近三四千兩銀子不等了,數目對她們王記商行來說雖不大,可是東家是個心細的,搞不好會懷疑自己私吞了。

王掌櫃怕會影響到自己聲譽的事,如何肯白白認下來?

房間沉默了半響,王掌櫃出聲道,“夏管事,上次讓妳留意香胰子的事,妳查到什麼情況了嗎?”

被點名的夏管事心下一緊,她忍不住擦了下額頭的汗,其實當時她就是覺得香胰子的銷量沒大礙,便大意了。只找了幾個店裡夥計打聽了下近來哪些人家那個月沒來買,那幾個夥計的回答都沒什麼異常。

夏管事只想這只不過是暫時性的而已,也便沒留意了。像那些花精油與花露香水等等的名貴產品,才該是自己心裡的重中之重,不但賣得既快,年底的封賞也高。

夏管事吶吶道,“上次沒有查出異常,我便放一邊了。”

王掌櫃瞪了一眼對方,皺緊眉頭,這個表親虧得自己培養了這樣久,可還是上不了檯面!每日裡只顧著跟姓韓的鬥,該她管的事也不上心,本份職內工作都做不好。

王掌櫃知道自己必須要狠狠敲打夏管事了,便訓斥道,“既然沒有異常?何來月月都減少銷量?妳根本就是沒有放在心上。”

韓管事見夏管事被訓斥,偷偷的拍手鼓掌,這段時日,這姓夏的的只顧著想法設法給自己穿小鞋折騰自己,她心思一歪,果然就忘記這事了。

韓管事哪裡沒有發現香胰子銷量的流失,當時心裡就對這狀況喜聞樂見了,如今銷量一減再減,直至如今出了事,香胰子都成了滯銷品了,看王掌櫃還如何偏袒對方。

夏管事被訓的無言以對,只把頭低著。

王掌櫃不經意的撇了一眼韓管事,見對方隱隱的露出笑意來,便大聲說道,“樓裡的事,不只是夏管事一人的事,我們身為王記品香樓的一份子,人人皆有擔當的責任。既然夏管事沒注意到,我想問問韓管事,妳對這事有何見解?”

點火最忌燒引上身,韓管事當然不會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