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們可以把它們賣了。

那個年輕人很冷淡,看樣子並不想多管閒事,說完就走,是皮爾媽死纏爛打的問明白了原因,又要了一個聯絡方式。

對方叫什麼都不知道。

南笙聽著皮爾一副猶如遇見天人的口吻,忍不住噗嗤一笑。

這母子倆真有趣。

“太好了,恩人居然在A國。”

皮爾媽打完電話,匆匆的跑進來說。

南笙看看她,只聽她又嘰裡咕嚕說:“這個花盆我一直沒捨得賣,就想留給他,他之前好幾次都說不要,後來磨不過我,說有時間過來取,這不,今兒我就想收拾出來,可巧了,這一打電話,他正在這裡。”

皮爾媽口若懸河,皮爾按著她媽坐下,“母親大人,您能不能不要激動。”

皮爾媽伸手拍他,“你懂什麼嗎,姑娘現在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也不知道家人在哪,沒有身份證沒有簽證的,早晚是個問題,恩人神通廣大,又都是Z國人,等他來了,或許有辦法呢。”

“…”

南笙聽懂了,也跟著呵呵一笑,或許是感同身受,倒是對這母子口中的恩人感興趣了。

如果南笙沒有失憶,一定會感嘆一聲,這個世界好小。

皮爾母子口中的恩人,正是兩年前無意路過這裡的閻源。

他現在的確在A國。

實驗室拿去鑑定的古董出結果了,還是一個讓人震撼的結果,頒獎禮需要他們一起出席,可是,當他聯絡南笙的時候,赫然發現,人不見了。

昨天夜裡下的飛機。

此時的閻源正站在半山腰別墅的客廳裡,清俊又冰冷的眉眼帶著怒意的瞪著閻淵。

“你究竟想做什麼!你們有什麼恩怨不能自己解決嗎?牽扯一個無辜的女孩子算什麼本事!”

管家大氣不敢喘的走了出去。

“堂堂太子,居然對一個女孩子下手,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閻源輕蔑的瞥了沙發上一直不說話的人,長腿一邁也坐在沙發上。

對眼前這個人是越加的鄙視,絲毫不帶遮掩的。

“···”

過了一會,閻淵見他安靜了,低笑了兩聲說,“你跑這裡就是為了她?”

“…”

“呵,我弟弟什麼時候也對女人上心了?”

閻淵坐了起來,雙目深沉的看著他。

閻源抿著唇,盯他說,“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她是我學妹,也是我同事,人不見了,我關心怎麼了!”

“誰關心她也輪不到你關心!”

閻淵突然吼了一句。

“已經有人因為她在這裡鬧一頓了,我不想才安靜沒多久,不想再因為一件事沒完沒了!”

閻源明顯對他這個話怒了。

“你當初把人綁走的時候想什麼了!她本來就生病了,你這麼摻和!人怎麼樣了現在都沒有訊息,如果她出了什麼事,你就是兇手,也對,您是呼風喚雨的太子,別人的命是死是活,您眉毛都不會挑一下!”

這是真的多年來,閻源頭一次和他這個所謂的哥哥說話,而原因,就是因為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和他無關的女人。

哈哈。

閻淵冷冷一笑。

“閻源,這件事你究竟要記多久?五年來,你第一次找我,原因就是因為老三的女人?”

閻淵眉毛挑了挑,望著他說。

“誰的女人不重要,我和你不一樣。”

閻源看了他一眼,覺得實在沒法溝通。

抬腳離開。

“你去哪?”

“…”

回答他的只有遠去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