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逼迫自己矇頭大睡,心說:管他呢。

但凡有心逃避的現實,生活一定不遺餘力地引導人們學會正視。

傍晚,有人踩著下班的點打來電話,蘇沫心裡一跳,手指也跟著不聽使喚地按在接機鍵上。

隔著線路,王居安問:“這回高興了?”

她不做聲。

他又道:“說話。”

蘇沫本想言不由衷,卻經不起催促,脫口而出:“為什麼這麼講?”

那邊人似乎笑笑:“不高興就不會接電話。”

蘇沫再次沉默。

他隨意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