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宋柏宇的提問,李冰洳小嘴一張,就要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

“不準說,再說我不認賬了。”李冰洳的話才說到一半便被蘇婷婷給捂住了嘴巴,蘇婷婷著急地喊道。

“我不說了,但是得加一筆封口費!”使勁地掰開蘇婷婷捂著自己嘴巴的手,李冰洳喘氣道。

“好,成交!”蘇婷婷心虛地看了宋柏宇一眼。毫不猶豫地答應道。

宋柏宇看了被警察圍住的藍妮一眼,又看了看蘇婷婷,他隱隱知道蘇婷婷剛才和李冰洳在打什麼賭了,也懶得點破蘇婷婷的那點小心思,而是微笑著看著蘇婷婷。

蘇婷婷被宋柏宇給看得不好意思了,她嚶嚀一聲,身體軟在了宋柏宇的懷中。

宋柏宇攬了攬蘇婷婷柔若無骨的香肩,臉上泛起一絲柔情,只是當他眼角的餘光看到二十米外藍妮眼角的淚光時,他的心卻是一顫,慌忙移開了目光。

“你這個猴頭,怎麼不好好工作,又給為師打電話啦,你看你每天只知道看小說,發簡訊,要以你這種情況,什麼時候才能跟為師取得真經啊……”悅耳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宋柏宇迅速地按下了接聽鍵,正好避免了尷尬。

“哥,幾分鐘前,貝特曼給我打來電話……”電話是舞筱蝶打過來的,即使沒有在舞筱蝶面前,宋柏宇也可以想象電話那頭舞筱蝶手舞足蹈的樣子。

博吉斯跟貝特曼兩個人拼鬥了一年有餘,貝特曼利用自己手中的關係網對博吉斯進行全方位的封殺,企圖讓博吉斯投誠,而博吉斯則不斷地對貝特曼以及貝特曼所在的城市進行恐怖襲擊,試圖讓貝特曼歸順他,而最近兩個人已然鬥到了關鍵時刻,在博吉斯孤注一擲的人肉炸彈恐嚇下。貝特曼不得不認輸,只是貝特曼顯然不想便宜博吉斯,所以選擇了歸順舞筱蝶。

貝特曼給舞筱蝶打電話就是跟舞筱蝶求助,因為博吉斯的力量已然完全滲入了紐約,貝特曼要求舞筱蝶能夠派出足夠的力量,儘快把博吉斯的力量給清除掉,避免整個城市陷入恐慌,這是貝特曼歸順舞筱蝶的唯一條件。

“恐怖分子麼?”掛掉電話後,宋柏宇若有所思地看了剛才被自己一槍甩死的狙擊手一眼,心中終於明瞭藍妮被綁是怎麼回事了,感情是博吉斯等恐怖勢力覺得藍妮的社會影響力足夠大,所以想綁架藍妮來製造恐慌啊。

“婷婷,看樣子我們的假期得泡湯了……”宋柏宇揚了揚手中的電話,把紐約的惡劣狀況說了一遍。

“那我喊銀花姐回來吧。”蘇婷婷是一個明事理的人,宋柏宇僅僅把這邊的狀況一說,她心中立即有了決斷。

看到蘇婷婷並沒有埋怨什麼,反而極為理解自己,宋柏宇感激地朝蘇婷婷笑了笑,然後領著蘇婷婷和李冰洳朝姑父家中走去。

“可惡,簡直太可惡了,貝特曼那個懦夫居然選擇歸順歐洲勢力,我這一年來的努力豈不付諸流水了麼?”曼哈頓大酒店中,博吉斯狠狠地把一個菸灰缸砸在牆壁上。飯缽大的拳頭轟然一聲砸想桌子,眼中都快噴出火來。

“夥計,你別忘了貝特曼是一個政治家。你能奢望一個政治家跟你光明正大地決鬥麼,他跟你玩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使用陰謀詭計,你應該感到慶幸了。”博吉斯的對面,一個身形瘦削、面板慘白的年輕人說道。

說話的人雖然面板慘白,可是眼睛卻出奇地有神,仿若能夠洞穿一切秘密一般,博吉斯僅僅被他給掃了一眼便安靜了下來。

“趙先生,您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雖然博吉斯的體型足足有他對面的青年兩倍大,但是他在對方面前卻仿若一個虛心跟老師請教的學生一般。態度出奇的恭敬。

“認輸!”瘦削的青年怔怔地瞪視了博吉斯一會,嘴中輕輕地吐出了兩個字。

博吉斯聞言,圓球般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