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她把這兩個線索連線起來,倘若娘現在出事,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阮夢蓮。

聽到殺人兩個字,阮夢蓮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她罵道:“我沒有殺人!不要誣衊我!”

“倘若我誣衊了你,你就不會這麼心虛,大夫人,你最好沒有殺過人,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朱茵洛凌厲的目光狠狠的剜著她,再也不敢有半分停留的趕緊往將軍府外奔去。

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她的第六感雖然很準,可是,她真的不希望這件事真的,十七年了,這十七年來,一直都是宋惠香在她的身邊,用那雙溫柔的手撫摸著她,給她安慰和鼓勵,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教她那些對與不對的事情。

她早已將她當成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然,第六感所看到的那一幕,讓她的心被狠狠的劃了一下,心痛得在滴血。

這麼多年了,她一次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邊,這一次,她也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

她衝出大門,與剛剛下朝進門的朱佟尉撞了個正著,朱佟尉面無表情的扣住了朱茵洛的手腕,把她拉了回來。

“茵洛,爹有話要說,馬上跟我到書房!”

朱茵洛火大的扯開腕上那隻手。

“爹,如果不想讓我恨你,就請放開我的手,你要說的那些所謂人間正道,我更是不會聽!”

“你什麼意思?”朱佟尉的臉一下子就黑了,聲音陰沉的可怕。

“爹不是奉了聖旨,想要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嗎?他不就是想拿我身邊的人來威脅我嗎?現在我娘出事了,你滿意了?爹……我敬重你,但是,我也恨你!”

“你剛剛說什麼?”

說什麼?朱茵洛冷笑:“聽到娘出事,你也會著急嗎?你的心裡還有娘嗎?對不起,我趕時間,沒時間再跟你多說!”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奔離而去。

郡主府的馬車穿過擁擠的人群才剛剛到,就看到朱茵洛一陣煙似的離去,車伕忙喚著:“郡主,您去哪裡?小人怎麼去找您?”

說著說著,朱茵洛的人影已經不見。

宋惠香出事了?望著朱茵洛背影的朱佟尉,臉上一片陰鬱,大步回到書房門前,阮夢蓮已經熱情的迎了上來,想要為他解下身上的披風,手指尚未碰到披風的帶子,一柄散發著雪亮冷光的寒劍已經劍上她的頸子,她嚇得渾身僵硬。

薄薄的刃片,只消她再動一下,就可劃破她薄薄的面板。

“老爺,妾身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待妾身?”阮夢蓮嚇得渾身冰冷,一動不敢動,眼睛裡聚著些許霧氣,害怕的看著朱佟尉那張異常森寒無情的臉。

“說,你到底做了什麼?”朱佟尉狂怒的逼問。

“奴傢什麼都沒做呀!”阮夢蓮畏懼得臉色蒼白如紙,聲音抖動得似要快哭了。

“你有沒有對惠香做過什麼?”朱佟尉不相信的壓低了劍身,冰冷的劍身更加逼近她,冰涼的氣息危險的襲來。

阮夢蓮渾身瑟縮了一下,眼睛害怕的盯著朱佟尉手中的劍,全身血液似被凍住了般凝結。

她倒吸了口氣,連連搖頭,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已經被劃破了般,死亡的氣息如此之近,只一劍之隔。

“你知道膽敢欺騙本將軍的下場!”朱佟尉震怒的一字一頓冷道。

“當……當然不會!”阮夢蓮顫抖的聲音變了調,吐出了連聲保證。“妾身要是有做半點對不起將軍的事情,一定不得好死!”

聽她發這般毒誓,朱佟尉一時信了她的說辭,便抽出了抵在她頸間的劍。

但是,他的臉依舊生氣得緊繃。

“你說的,最好都是真的,要是讓我發現,你對我說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