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面容沉寂的剛想將袖中的紙鶴剛送出去時,一隻閃著銀光的箭便從他的背後射了出來,接著一下子將那隻不起眼的紙鶴死死地釘在了一邊的紅木柱子上。

“這麼晚了,你是誰,這隻紙鶴又是幹什麼的?”

男人熟悉又浪蕩的聲音讓竇雪一下子抿住了唇角,他想去奪下那隻可能會讓他喪命的紙鶴,卻又怕太過慌張的舉止會暴露自己,而顯得極為鎮定地轉過身來後,頂著西洋鏡面孔的竇雪只埋下頭顯得猥瑣且畏懼地小聲開口道,“小人……西洋鏡……那只是個小玩意,弄著玩玩的……”

“西洋鏡?原來是苦練大師的親信啊,只是這紙鶴真是用來玩玩的嗎?”

揹著把鳳凰紋弓箭的俊美男人聞言挑了挑眉,上挑的丹鳳眼上瞄著金紅色的奇怪的圖騰,單薄的唇角還有些興致盎然的邪氣笑容。

而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面前這讓他多看幾眼都覺得傷眼的獨耳男人,總覺得這人哪裡有些眼熟的神箭手飛衛先是緩緩走近柱子將那隻插著紙鶴的箭取下,接著用自己套著紅色皮質指套的手指托起竇雪發抖的面頰細細打量了一眼道,“喂,我們在哪兒見過嗎?”

“您……您一定在說笑……小人怎麼會見過神箭將軍呢……”

心裡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一下,知道這智障的色胚只要見到稍有姿色的男人就走不動道的竇雪乾脆就選擇了裝瘋賣傻,務必要做到要多醜有多醜噁心死飛衛這傢伙。

而被他這難看的要死的表情果斷噁心到的重度顏控飛衛也略顯嫌惡地退後了一步,可當他的視線不經意落到竇雪那雙雖然面容全改卻在月光下顯得熠熠生輝的黑色眸子後,飛衛卻先是咦了一聲又顯得很是感興趣地湊到他面前來了一句。

飛衛:“我其實就是來湊個熱鬧的,僧苦練在鬧什麼我也懶得管,他出錢我就辦事,所以你那隻紙鶴具體用來幹嘛我不感興趣,不如這樣吧,你要是想要回那隻紙鶴,就好好伺候我一晚上,這漫漫長夜反正我無聊的很,你這麼醜反正也不吃虧是吧?”

竇雪:“我……哪敢高攀您呢……”

飛衛:“哎呀你看這人,怎麼這麼沒自信呢,我不說我不嫌棄你了嗎,走不走,我就住在最那邊的那間廂房,你不同意我就叫僧苦練巨門大家過來一起摺紙鶴玩了啊。”

竇雪:“……”

這種詭異的情況下竇雪也不能隨便動手,畢竟這走廊之上隨時真有可能引來僧苦練。

可就在他佯裝害怕地跟著飛衛這個王八蛋回了他那廂房後,剛一進門他就被飛衛粗魯地壓倒在了一邊的香桌上,而還未等竇雪反應過來,有隻動作相當熟練下流的手就扯下了他的襯褲,接著便把他全身上下給剝了個精光。

“身上的皮肉倒是不錯嘛……嘶,撿到便宜了,真是人間極品啊……來,別害羞,讓我看看你。”

俯下身勾起嘴角情色地低聲笑了起來,映襯著眉梢的豔紅色鳳凰紋的飛衛這樣看起來便顯得有種壓制人的氣勢來。

而面無表情地扯了扯嘴角,仰躺著的竇雪只任由著這隻死色狼壓到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等表現地相當動情,衣衫散亂的飛衛將滾燙的嘴唇落到他那隻殘缺的耳朵上的時候他才不自在的動了動。

“聽說這是巨門弄的?”

“……”

“別不理我呀,幫你殺了他好不好,我才不怕僧苦練呢……”

“……”

“唉,其實我也不喜歡強迫人,但誰讓你和我的心上人有那麼點像呢,不過他可你好看多了,他可是絕色大美人,只是他不喜歡我,我真的好傷心啊……”

一邊念念叨叨的著一邊還不忘吃盡了竇雪的豆腐,竇雪本想再忍他一會兒可是實在是被他這舉動弄得有些生氣了。

而乾脆掙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