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肯定會負責的,啊,你別怕,讓老子操得爽了,讓老子娶你都成,以後只聽你的都成。”許廷章急壞了,說的話都亂成了一團,他探到陸建輝體內的Gui頭碰到了完好的障礙,心底不覺滿滿地滾起了愉悅,全身都壓制著陸建輝,略微抽出些兒再狠命朝他|穴內一頂,一鼓作氣地戳破了細薄的障礙直插到他的小|穴裡面,頓時撐得他|穴口的花唇往兩側擠開,細小的洞眼險些被插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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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地方似乎被撞開了口子,巨大的疼痛驟然臨至,陸建輝眼前陣陣發黑,雌|穴湧上來了清晰的撕裂感,他的腦門上登時熱汗淋漓的,眼睛都微微翻起了白,手腳冷得毫無溫度,那巨物破了他的童貞後全不停頓地往深處逼近,那種觸感比刀子還尖銳,他怎麼都經受不住了,一時便慘叫了起來:“啊──疼──許先生,疼──”他奮力抬起屁股,指尖抓撓著許廷章的肩膀,企圖要掙扎,然而扎入他體內的東西卻同楔子般牢牢扣進了他的下半身,他的扭動只會讓痛苦加劇,抬臀想逃卻讓Rou棍子插得更深,|穴口都要被撐裂了!

沒幾次,他就唯有奄奄一息地躺在那兒,讓一根兇惡的大Rou棒子佔領了他的雌|穴,醜陋的Gui頭抵在了他的|穴心,狹隘的雌|穴被強行撐到了極處,一絲刺眼的鮮血從兩人的結合處流淌下來,,豔紅的血絲浸染了堵在|穴前的烏黑Rou棍,打溼了它濃密的蔭毛,部分還徐徐地沾落在了床單上,開出了幾朵邪惡的印記。

許廷章的生活經歷中不缺乏性事,細數下來,那已讓他厭煩的行為就沒有此時這般讓他著迷的,讓他的心海翻起了波瀾,交合不是單純的生理發洩。陸建輝的指甲抓傷了他的肩膀,面板八成是流血了,假如在他身下的是別的任何人,他肯定會發很大的脾氣,結果他現在只有沒法形容的歡喜,這點兒微弱的痛覺還催動他心底的那頭野獸,他逼自己殘留的理智去遏止著它,不讓它失控,“很疼吧?我和你說了會疼,不要哭了,一會兒就好了。”他若無其事地依附在陸建輝的耳際安慰道,有意放柔了語氣,將蔭莖完全擠到他小|穴內便靜止了,用手在他臉頰上隨便抹掉他的淚水,緊隨著就再度摸住他的胸部,兩邊掌心各握住他的奶頭兒,手法不再是粗蠻地捏掐,相反改選了細柔的摩挲,使著暗勁兒把玩著他的胸肌,時而壓住搓動,時而抓在手裡揉弄,“別哭了,乖,我給你揉揉奶子,你別太緊張了,反正你不願意也沒辦法了,我操都操破你的洞兒了,你就已經是我玩上手的人了,你再跟我強也沒用了。現在不如就放鬆點,一會兒就會爽起來的。”到時,真想看看這男人會有多騷,會不會掰著|穴兒越被操就越聽話。

這樣的勸慰實在不如不要,陸建輝少不免的感到氣苦,他含冤帶怒地瞪住了許廷章,眼淚汪汪的,帶著明顯的哭腔說:“我不是給你玩的!不是!我不是!”駁斥得全無半點氣勢,許廷章垂涎地湊上來舔他的唇,愈加邪佞地笑道:“那我換種說法,你是給我操過的人了,這沒錯吧?我還幹著你下面的騷洞……”言語間,雙手已大把大把地揉著陸建輝的|乳肉了,他嘴裡還發出低啞的讚美,“真棒,再給你揉這兒,瞧你這奶頭,繃得這麼緊呢?我給你弄弄,你會喜歡的,啊,等你下面接著淌水了,你就知道被幹的滋味了,你被插的時候會很帶勁兒的。”陸建輝著實聽不下去那些猥褻的話,索性緊閉著雙眼,把臉側到旁邊,眼角的淚水是攔不住的流落,幸而在胸口上把弄的雙手也起了幾分作用,在他胸膛創造了微妙的酥麻感,尤其是他漲硬的奶頭滾珠似的在手掌搓來搓去的,刺痛中又有點舒爽。

這樣過了五六分鍾,他才總算略略緩過了勁,模糊的視線顯得有少許茫然,“嗚……嗚……許先生……”他幾不可聞地呼喚著,伴隨著抽泣,雙臂不安地擁抱著許廷章,最初的折磨過去了,現在他陷入了詭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