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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真氣,否則斷了只怕是……”
高紙渲聽了此話,當即便對高墨言說道,“二哥,如果只靠你每天為她輸真氣,過不了多久身體就會吃不消的,還是讓紙渲為你分擔一些吧……”
高墨言目光如炬朝高紙渲望過來,終是嘆了口氣,沒有理會他的話,走了出去。
是夜,高墨言守在杜若錦的身旁,徹夜不眠……
而墨言堂外,淒厲的笛聲悠悠繞繞,綿綿不斷不曾頓開,直到東方泛了魚白之色才消失殆盡……
高家的新年過得並不愉快,整日沉浸在哀念之中,杜若錦並未曾死去,可是高墨言和高紙渲似乎都不見了笑顏,兩人也沒有過多言語,偶爾坐在一起飲酒便是一日夜,話不多,可是都是深刻刺骨……
高墨言接受了雍雲樓和另外兩家酒樓的生意,三個掌櫃得凡事都跟他報備,高墨言看到賬冊才發現杜若錦曾經將生意打理得多麼井井有條,一絲不紊。
日子便這麼一天天過去了,始終躺在床上的杜若錦卻似熟睡了一般,一直沒有醒來,如果當日不是錦親王得知訊息後,命張貴送來府上珍藏的小還魂丹,只怕杜若錦的性命僅僅依靠高紙渲和高墨言的真氣也不能維持住生命。
……
高墨言走進房間,床榻上依舊躺著一個面色如紙的女人,髮絲如墨鋪在紅緞枕頭上,越發襯得面色漆白,高墨言伸手握住她的手,兩手相抵,運真氣給她,良久後,長舒一口氣,輕撫她的臉,說道,“也只有我為你度真氣的時候,才能見你臉上有些微血色,快醒過來吧,沉香,你都睡了這麼久了,難道還沒有睡夠嗎?”
杜若錦依舊沒有言語,甚至沒有絲毫的舉動,只不過她周身溫熱,身子輕軟,如果不是高墨言清醒理智,只怕真會以為杜若錦只不過才睡了片刻而已,高墨言真的怕她就這麼離開自己,她與他之間的事情還未曾有了結吧,如果她就這麼死去,自己該如何辦?
這彷彿是高墨言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彷徨與無奈,他恨清遠主持徹骨,如果,如果當日是自己受了這一掌,那該多好?如果躺在這張榻上的是自己,她會不會如自己這般有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感覺?
杜沉香,你欠了我的,休想這麼便宜的死去……
高墨言守在墨言堂一夜,滴水未進,他實在不忍心在杜若錦面前進食,她也餓了許久了,不是嗎?她聞著了香味,會不會難過?
哦,不,杜沉香,快些醒過來吧,你該知道我到底是如何的需要你……整夜的時間,便在高墨言的吟念下度過了……
而第二天便是高紙渲為杜若錦輸真氣的日子,彷彿是約定俗成的,高墨言離開了一會,高紙渲站在榻前,許久,未曾靠向前……
高紙渲一身白衣,仍舊倜儻灑脫,可是卻越發清瘦了,走近杜若錦,慢慢握住她的手,不敢用力,生怕弄痛了她,輕聲說道,“我知道二哥為什麼不開心,因為他怕小還魂丹沒有了,你……你放心,錦親王府有小還魂丹,那麼皇宮裡也必然有,既然皇宮裡面有,那麼我今夜就去皇宮給你盜來……”
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 皇宮盜丹遇故人
沒有人聽到高紙渲的話,所以自然也沒人想到高紙渲竟然連夜潛進了皇宮……
可是,皇宮禁衛森嚴,饒是高紙渲來過多次,熟悉路途,還是被人發現了,高紙渲三翻兩繞,藏匿到了新建的宮殿之中,他本以為以自己的輕鬆,宮殿裡的人不可能會發現自己的存在,怎成想才進去就被人劍指脖頸間,那個人竟然是……
次日,天色朦朧,有人從府外飛身回到了紙渲堂,正是高紙渲。
中午在墨言堂,高墨言正要問殘歌索要錦親王送來的小還魂丹,殘歌無奈說道,“只剩我手裡這一顆了,錦親王告訴我,皇宮裡想必還有,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