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店!黑店!你們,你們分明就是一夥的!合起夥來騙我一個姑娘!”

客棧掌櫃解釋的煩了,所幸,不解釋了,愛怎麼怎麼吧,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隨這位客官怎麼懷疑。

“隨你怎麼懷疑,你怎麼懷疑的,那事實就是什麼吧!”

“好啊!解釋的煩了,這下,終於肯承認了,是吧!黑店!放我出來,不然,我相公知道了,定然不會輕饒了你們!”

她一個女人在客棧裡面是又吼又叫,反正是豁出去了,橫豎都是死,不如鬧一場,好歹,心裡痛快點兒。

她這一鬧,把那個黑衣男子吵的難以休息。

那個黑衣男子一手推開了房門,那雙充滿怒氣的眼睛可以看的出來,被吵的心煩。

語氣很不好。

“吵什麼吵!話說那麼多,口不幹,舌不燥嗎!”

在這個漠兒鎮,水是很重要的存在,外面的天氣乾旱惡劣,有水的機會很少很少,可以準確的說,水幾乎沒有,在這個客棧能有水,水也只是很少很少。

墨春妧才不管這麼多,肚子裡全是火氣,她只想出去,出去找張秋鏡。

就算是渴死在這兒,她也要吵著鬧著離開這個客棧。

墨春妧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現在只想儘快找到張秋鏡,阻礙她的,一切都不會給好臉色。

“我不管!我墨春妧今日就算是渴死在這裡,也要走出漠兒鎮!你們不給我開門,一直這麼關我下去,我誓死不消停!”

她今日便把話撂這兒了。

黑衣男子一句話不說,直接從二樓的房間裡順著樓梯走了下來,走到墨春妧面前,離墨春妧有一米的距離之時,墨春妧趕緊往後後退兩步。

與黑衣男子保持距離,離得遠遠的。

黑衣男子這回是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是故意躲著他,所以,每當他一靠近,這個女人便嚇得趕緊往後退幾步,與他保持三米以上的距離。

此時,他的心情很不爽。

“你在故意躲著我?”

墨春妧抿了抿嘴,實話實說,毫無隱瞞,大膽承認。

“對!我就是有意躲你,有意與你保持距離,你是色狼,我是有夫之婦,況且,我還是個母親,我與你素不相識,你對我又有非分之想,躲著你是常理。”

當墨春妧親口說出這些話時,她心裡很擔心,怕這些話會激怒這個黑衣男子,她試探性的看了他一眼,只見,黑衣男子的眼神充滿了寵溺。

她都看傻了。

心想著,這個黑衣男子聽了她剛才說的那些話之後,不是應該生氣被激怒嗎?

怎麼…會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呢?

她想不明白。

除非,這個黑衣男子就是張秋鏡本人了。

可是,她卻沒有機會親自揭開蒙在黑衣男子臉上的面紗,除非,有機會靠近眼前的黑衣男子。

她突然間想起來,方才,黑衣男子靠近她,她不應該躲開的,這樣,就可以有機會揭開他臉上的面紗。

突然,她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一臉笑嘻嘻的衝著黑衣男子道:“我剛才…心口不一了,你可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啊,色狼,實話對你說吧,我好像已經喜歡上你了呢。”

她說這句話時,差點兒沒把自己給噁心吐了。

她說慌了,只是為了靠近面前的黑衣男子,揭開那張布看看眼前的黑衣男子到底是不是張秋鏡。

她心裡想的什麼,有沒有說謊,實則,黑衣男子一眼看穿。

她往前靠近一步,黑衣男子便站在那兒不動。

她現在與黑衣男子的距離只有短短一紮的距離。

她抬手之時,眼裡盯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