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官,與肖墨恩有些相似,如果說肖墨恩是穿著西裝卓爾不凡,那麼他就是穿著軍裝英俊挺拔。

“這就是你的父親,這是他當年參軍時候留下的照片。”每次說到這個兒子,他總是不經意的嘆一口氣。

當初凌鴻封對睿言的期望很大,但是他卻始終沒有走上那條他鋪好的路,選擇畫畫,再用那雙拿著畫筆的手去扛起了槍,寧願去參軍也不肯進入鼎豐工作,而最後卻犧牲在了戰場上。

很多時候,當聽到他的死訊,他都感覺事情就發生在昨天,但是一轉眼就三十四年過去了。

他收回了思索,看著肖墨恩和沈馨予,說道:“其實我想你們夫妻倆都該知道我叫你們進來,想要說的是什麼,那我就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既然你們現在是凌家的子孫,就該從凌家的角度出發,不要把這件事鬧大,也當做是你墨恩還爺爺這個人情。”

凌鴻封從來不做沒有準備的事情,又繼續說道:“我知道墨恩你是個說話算話的人,就憑你一句話,我就答應你出資幫榮豐銀行,也不曾問你為什麼,但現在我也希望你們不要鬧大這件事,”

聽到這裡,沈馨予才知道當初救榮豐的那筆資金是肖墨恩無法從山西商會那邊借貸之後,選擇從以人情的條件在凌鴻封這裡借,導致肖墨恩欠下了凌鴻封一個人情。

但不僅僅是這個人情,沈馨予心裡明白,鼎豐集團只要申明退出麥斯,那麼威盛就一定會對麥斯出手,而如果順了他的意思,那麼自然也是會給予一定的好處。

這不,他們夫妻倆還沒有說話,凌鴻封又繼續說道:“只要這件事能平息,我會在明天的董事會上提出繼續由麥斯收購東辰的建議。”他只要提出,透過率就會很大,所以,這就是他給他們的好處。

肖墨恩的臉色依舊淡然,並沒有因誘惑所動,立刻就回答道:“爺爺,這件事墨恩不——”

“那好,就按照爺爺說的去做。”沈馨予知道肖墨恩會毫不猶豫的拒絕,那是因為這件事他知道她在乎,雖然她也在乎,但還是知道這其中關係,所以,打斷了他的話,看向凌鴻封,說道:“但是我希望爺爺能答應我一件事。”

凌鴻封倒是滿意沈馨予的話,靠向椅背,問道:“什麼事?”

“就算是協助那麼也是鼎豐的收購團隊協助麥斯,而且收購的事情不要再有變更。”沈馨予抬起眼眸,說道。

凌鴻封不禁笑出了聲:“果然是沈延毅的女兒,說話的口氣是一模一樣,但你要記住,我最忌諱的就是被威脅,要知道威脅我畢竟會有一定的後果。”

他的語氣似笑非笑,但是去能聽得出那種不可忽視的魄力和警告。

沈馨予也當然聽得出他這話,正所謂最老奸巨猾的人應該是凌鴻封,他的話很清楚在告訴她,不要走上她父親老路。

“馨予,你先出去,我有話跟爺爺單獨說。”肖墨恩顯得依舊平靜,側轉過臉看著妻子,說道。

沈馨予沒有說什麼話,安靜的站起身,朝著書房外走去。

這時,書房裡就只剩下了肖墨恩和凌鴻封,祖孫倆對望了一眼,凌鴻封卻沒有開口說話。

沉默了片刻,肖墨恩緩緩地開口說道:“剛才馨予是不是威脅,爺爺心裡請應該清楚,如果收購這樣下去,只會耽誤效率,相信這也大家想要看到的結果。”

他平聲平調說完了公事,停頓一下,凌鴻封笑了笑,說道:“那墨恩你想給我什麼樣的結果?”

“我可以答應爺爺為了凌家平息這件事,但如果有人來傷害馨予,就算是毀掉一切,我都不會善罷甘休!”

哪怕他此刻是坐在輪椅上,也不失那與生俱來的高貴魄力,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沒有早一點原諒母親,沒有儘自己的一切保護她,這讓他內疚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