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房間是瞭如指掌的。

“聽,聽那個護士說,這幾天都是你在照顧我,謝謝你。辛,辛苦你了。”我結結巴巴地說。

“你跟我誰跟誰啊,這麼客氣做什麼?”說完,剛剛轉為正常的臉又刷地一下全紅了,放在腿上的雙手正在發抖。我也難為情地把與她對視的眼睛轉到別的地方去。

房間又是夜一般的沉寂。

“知道我為什麼要你帶我去酒吧嗎?”許久之後,小米打破沉寂。

我搖了搖頭。

小米深吸了一口氣,“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