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而是心中熟思一番劍訣,赫然間雙目微瞑,似有所思,“獨上高樓處,望盡天涯路!”心頭方到天涯之處,頓覺身體中的氣勢大振,只感覺周身的道家氣浪一陣波動,暗流過處,頓時激出去。

轟然之間,鏡女的鏡光恰在此時也急掠來,兩相交雜,頓時爆出一大片亂氣光影。

陳一凡哈哈一笑,道:“我這負屓之劍雖然還真是練到了半成,但對付你顯然已經綽綽有餘了!”

那鏡女方才遭這一擊,倒也是欠身退了幾步,此時一聽陳一凡的話,不覺心中大怒,道:“站那麼高說話,也不害臊!”

陳一凡臉皮厚的特性不覺又表現了出來,說道:“該害臊的是你吧,站在我下面看什麼呢?”

那鏡女藍月亮本也是有幾百年的修行,豈會不懂陳一凡的意思,當即大怒,說道:“你這毛頭小子,怎地如此無禮!”說完更是縱身而上,八面鏡子圍繞著身軀劇烈旋轉著,還有一面化為鏡女腳下的駕雲之物。

陳一凡見鏡女靠了過來,便道:“好好好,今天就跟你好好打一場,要不然你不知道我才是真的男兒,並非什麼毛頭小子!”

陳一凡說完,木劍升起,赫然間又是氣流大作,道家陰陽二氣濁者下沉,清者上升,濁與清之間的陳一凡身形真如天神一般,只是他摳脖子的小動作把整個形象都給毀了。

只是陳一凡面上卻依舊嚴肅,木劍刺出之後,更是沖刷出無數的如同巨大布匹般不停捲動的氣流,裹挾著巨大的撕扯之力朝著鏡女衝過去。

鏡女面色一凜,赫然升起伏魔鏡,重運天光地光,以光芒對峙陳一凡奔湧過去的氣流。伏魔經再次威之時,光芒大作卻在忽然間轟然爆裂開來。

這一聲爆裂之後,陳一凡笑了,面前遠處的鏡女忽而整個人裂開了。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麼陳一凡當然是贏了,但是,結果並沒有這麼簡單。

那是一面鏡子,那不是真正的鏡女。

既然號稱鏡女,自然能將那些鏡子用的出神入化,陳一凡所打到的只是鏡女藍月亮折射過無數道的分身。

而她的真身,此時已然從天而降,帶著伏魔鏡劈天而下,只是這伏魔鏡果真想要收服陳一凡的話,還是不夠的,畢竟陳一凡已練就了乾坤之氣和不壞金身之力,更兼藍色護氣護體,而鏡女的伏魔鏡畢竟沒有真正達到伏魔之力,所以那伏魔鏡的光芒就算是籠罩下來,也是無法將陳一凡猛然打敗的,但是——在那伏魔鏡之前,還有一張天羅地網。

伏魔鏡本有壓抑心態之力,此時外加前來接應的慕容繡雲暗施縛體之力的天羅地網,這一著卻讓陳一凡沒有料到,那手中木劍赫然折段,半截殘劍險險將那天羅地網劃開,孰料最終還是碎裂成片,而周身的護體藍氣也被打散開來。

陳一凡一句:“有沒有搞錯!”還沒有完全講完,整個身子就被天羅地網給困住了。那慕容繡雲一拋手,頓時就將陳一凡從雲上摔了下去,掛在了一棵古樹的枝頭上。

接著慕容繡雲和鏡女藍月亮即刻撤身去援救蘇舞和蘇換心。

此時溺於戰鬥中的二領卻沒注意到陳一凡,那蘇換心棍來棍去之間,二領冷冷一笑,道:“那齊天大聖必然是萬人敬仰,只是你這神猴之力就算有,也沒幾分,想要贏我,先回去練一段時間吧!”話音一落,更是一道血光撒過去,猙獰的紅色鬼影頓時就朝著蘇換心撲過去。

畢竟是邪功,二領這喪門大血陣竟然越打越有力道,越打越暢快,倒是蘇換心那靠自身度來的一點神力漸漸覺得有些不支,若不是蘇舞在一邊引動鷹隼和獸類時而來摻和一下挽救一陣子危機,估計蘇換心早就已經敗下陣來。

畢竟,薑還是老的辣。

二領越戰越勇,那喪門大血陣更是血腥味大漲,蘇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