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封在了島上,如何他的身體竟然化為藥師,跑出了島外?”

濡女道:“不錯,就跟你說的一樣,這個魔王使者是被封印在島上的,但是就因為那個藥師膽大,昔日私自闖入了這個蠻荒島,便被那個魔王使者用奪舍之法控制了!”

織田信子疑惑道:“奪舍是一種什麼**?”

濡女道:“奪舍之法在修真修仙之人看來,往往便是邪術,此法分兩種一為奪魂,二為奪身。奪魂者奪其精氣神,被奪魂者便神智昏聵,形如行屍走肉;奪身者奪其**,被奪魂者身體髮膚化為一體……”

織田信子一聽此話,立即道:“那這麼說,那個魔王使者便是利用了第二種奪身之功!那這樣的話,他既然逃離了這個島,卻為何不大展魔威,免得仍然被封在這個島上呢?”

濡女點頭道:“不錯,這魔王使者大概也希望這樣,只是奪舍**並不允許!”

“不允許?”織田信子愣道,“有什麼不允許的?”

濡女道:“因為奪舍**一成,那麼行奪舍之法的人的法力便消散了,也就是說他只能以外人的形貌行走世間,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織田信子道:“那他將那藥師奪舍之後,自己又不能突破封印,他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又有什麼意義呢?”

濡女聽了這話,臉上神色一陣變換,道:“為了一個女人!”

織田信子一聽這話,頓時心中一動,這個故事的背後,竟然也有一個女人!

這一時間,織田信子的心中忽而掠起了身後沙灘上沉睡著的日暮長川,她想起日暮長川每次講到他的師姐的時候那種微微有些激動的表情,想到他離開師姐,知道師姐有人照顧之後臉上的悵惘。

織田信子想到這裡的時候,心中不覺一陣思潮翻湧,這一刻,她忽而覺得,自己和濡女的這一場暗中較量,其實對手並不是彼此,卻是活在日暮長川的世界中的那個師姐。

喜歡上一個已經愛上了別人的男人,那麼唯一的方法就是毀掉男人心中對那個女人的所有夢想和幻想。

而這一切對於織田信子來說,卻是十分困難的。

此時濡女卻沉浸於往事之中,並沒有過多在意織田信子臉上的表情,只是續道:“那魔王使者一個人被封印在蠻荒島上,千百年來,他本已經對所有事情絕望了,他所面臨的只有黑暗和孤寂,其實每個成魔的人在他的心底必有一段枯寂的時候!”濡女說到這的時候竟然是頗有些悵惘地嘆了一口氣,看那容顏在星光底下倒是顯得頗有些動情。

濡女續道:“每個人若要成魔,都必須經歷熬煉,真正成魔者才是具有毀天滅地的力量的,你要知道凡塵俗世中那些所稱修仙者修道者,都承襲的是古人傳下來的一兩本冊子而已,萬人皆出自一兩冊書卷,其威力便可想而知,唯有魔,成魔者的修煉卻是超乎常理的,不循往日的規矩,自稱一體,正因為如此,每個修煉魔道者都無法掌控自己的修煉。因此,仙魔一道之中曾先後出現過三次魔王,魔王的功力卻並非一樣,縱觀修仙修真一道,在神州則通常只是騰雲駕霧,控劍飛行,呼風喚雨罷了……”

這織田信子一個小女孩對這些事情本來是沒有多大興趣的,但在那木船之上和日暮長川共行了一路之後,卻是對神州修仙之道有了些理解,此刻聽了這濡女說的話,濡女全然已經將這個世間的修仙之道的系統講了出來。

東方神州修真,多以儒釋道為進口,加之十八般武藝與那神州物產修煉神器為主;而西方希羅修魔,多以煉化通靈為進口,加之土地,水,火,風,性靈之力而後馴化魔獸以歸己用……

雖然只是一介女子,織田信子聽到這般和自己生活全然不同的景象,那些雲裡霧裡的事情,卻讓她興趣大增,其實在那鮮夷島上淺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