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東西?”

皇帝看著陳一凡,幽幽一笑,道:“乃是世上女子之體香,靈物之狐香,草木之清香,凡此種種,皆能動我心魄,我個個都十分歡喜!”

陳一凡聽罷此言,不覺心中大惑,再去看看皇帝沉醉其中的樣子,不覺想起了上歷史課的時候那些昏庸的君王。轉而將那些皇帝的形象慢悠悠附著在了皇帝的身上,忽而覺得此人若在以後,很可能便是一個昏君。

皇帝卻並不曉得陳一凡所思所想,乃自語道:“你那隻鼠,頗有香味,所以朕想要得之,為此,朕可以賦予你黃金百兩!”

陳一凡聽此言,再看了看皇帝那渴望的眼神,忽而想要試一下這人是否真的昏庸,然後便假作欲拒還迎的模樣道:“可是這老鼠卻是我的寶貝,若是隻用黃金百兩的話,則有點對不住它啊!”

皇帝一聽這話,笑道:“看來你的心中早有計較,那好說,你將你的條件告訴我!”

陳一凡歡喜,忽而伸出手指,道:“一千兩黃金,還要一座城池……我想做太守!”

皇帝聽罷此話,卻是淡淡一笑,手一揮道:“我若答應了你的要求,倒也是青史留名處的一大敗筆,我雖然有著嗜好,但卻不至於如此昏庸,朕所言,絕不更改,一千兩黃金朕是不會給你的,只有一百兩,再無二話,再者,你所談的城池之話簡直是荒謬之極,我神州帝王之泱泱大地,乃是我輩祖上千秋萬載所傳承下來的,豈容你一隻老鼠就想要騙取一座城池,我堂堂正則皇帝還沒有如此昏庸!”說此話的時候,這皇帝身邊的手下們便有一股躍躍欲試的勁頭,結果被他給攔住了。

陳一凡看著皇帝的這個樣子,心中不禁頗有些欣慰,心道:“這嗜好怪是怪,倒也不影響他的判斷力,看來他並不是個昏君,至少現在看來不是!”想到此處,陳一凡續言,道:“可是一百兩我倒是真的不想賣給你,既然一千兩你不願意給我,那你還不如早先直接搶了我的老鼠算了!”

那少年皇帝一聽陳一凡這話,倒是頗有些生氣,喝道:“朕歷來是以仁義治國,怎地會做這種不義之事?”

陳一凡道:“你現在在外面,又不是在皇宮中,你做了,又有誰會知道?再說只要給你的手下打聲招呼,我保證誰也不敢把你在我這裡搶走老鼠這凳子小事給傳出去!”

少年皇帝看了看陳一凡,心中暗道:“這人好生奇怪,竟然慫恿皇帝來搶自己身上的老鼠!”只是看陳一凡的眼神的時候,這陳一凡卻有些正氣凜然的味道,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皇帝說道:“這等事情,自然難防悠悠之口,所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便是天子,天子做此等惡事,必然是背天而行,歷來天地有靈,作為神州之帝王,我自然不能做此等事情!”

陳一凡懊喪地說道:“你有隻願意給我一百兩,我一百兩又不想賣,那你到底要怎麼樣麼?”

少年皇帝笑道:“不要怎麼樣,只是想要對你好,仁至義盡的時候,你必然肯將你的香鼠贈給我了!”

陳一凡聽這話覺得十分奇怪,道:“你要怎樣對我好?”

少年皇帝笑了笑,道:“朕十分欣賞你,跟你聊天也十分快樂,朕常年身居宮中少有跟你這般言論的暢快,所以朕決定封你做官!”

陳一凡雖然謹記南極劍門修仙弟子不準入世做官這一節,但是也想知道皇帝封他到底做什麼,於是問道:“不知皇上決定封在下做什麼官?”

少年皇帝呵呵一笑,一甩袖子站了起來,對著左右,道:“傳朕之意,叫那大總管也不用穿著衣服回皇宮了,叫他直接奔到刑部大牢,我要跟他清算勾結鮮夷流寇之賬,而自今日起,朕將敕封這位年輕人為我的太監總管!”

陳一凡一聽這話,當即大駭,乃道:“怎地,皇上,這個我萬萬不能做啊,不是要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