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行之物,所以其並不恐懼暗礁之類的天險,若今日他們帶來了海妖在這崖山佈防,倒也並非絕無可能!”

大刀關一聽這話,也是沉吟一聲,扶須一嘆,道:“既如此,我們怎生是好?”

秦炎生,道:“既然這樣的話,我願獻上連環之計!不知如何!”

大刀關一聽這話,乃急急說道:“軍師有何良策,速速說來!”

秦炎生遙望著那巨大的山崖以及那幽深漆黑的山谷,道:“我們便來個打草驚蛇,釜底抽薪!”

大刀關聽了此語,道:“怎樣的打草驚蛇,釜底抽薪,軍師速速說來!”

秦炎生微微頷首,道:“我需要奔馬百匹,戰鼓白座,草繩千條,以及善於攀援的步兵三千!”

大刀關一聽此話,笑道:“這個好辦,我一聲令下,即刻便有,軍師可還需要別的什麼麼?”

秦炎生笑了笑,道:“其餘的,就只剩下陳大仙來巡天了,以防那些流寇用妖邪輔助作戰!”

陳一凡握拳作揖道:“這個就交給我陳某,絕無任何問題!”

大刀關又道:“再無其他東西需要了麼?你這才領走了三千兵馬,萬一對方設伏五千一萬,那要怎地?”

秦炎生看著那蒼涼的懸崖,道:“懸崖太擠,人太多,佈下的人越多,他們為自己挖下的墳墓就越深!”N!~!

………【第七十章 海與崖,天人各戰處】………

蒼涼的夜色漸漸降臨。

風流駐一線天周邊的蒼茫大地如同浩瀚深海,無光無聲,在北方是那陰霾蒼涼的一脈黑沉沉的土地,南方的暗礁潮流湧動。遙遙的位於那關隘遠處的,只有那千萬人馬的鐵蹄答答清響,那些士兵正在用長繩往那馬屁股之後拴著戰鼓。良久,一員戰將奔到秦炎生的面前,暗道:“報告軍師,響馬已經備好!”

秦炎生一身黑色玄衣,隱於蒼涼的夜色之中,淡淡道:“如此,去將那戰馬分成三撥,每半個時辰一撥!”

那戰將領了命令,旋即轉身去招呼士兵,每五人帶領百匹,第一撥的五名軍士領著用長繩釦在一起的百匹戰馬,悄然進入了風流駐之中,行到半路之上的時候,馬屁股之後的木鼓答答答答響動起來,那風流駐本是閉塞之地,此時木鼓答答一響,那悠遠的聲音便悄然在那一線天之中散開。

而在懸崖的另一邊,手中持著飛天爪的善於攀援計程車兵,也循著懸崖的缺處易攀爬之地緩緩升上去。形如兩條矯健的瘦蛇,正在攀爬之時,卻是忽而有一個兵士搬掉了一塊山石,緊接著一個人沉沉墜落下來。

毫無聲息,誰都知道,他是怕暴露軍情!

出師未捷身先死!

隊伍凝滯了一會兒,又開始緩緩攀援向上。

而遠方悠遠曲折的風流駐之中,馬隊還在緩緩前進,那答答木鼓聲響動之時,早已經讓那埋伏在崖壁之上堆滿了滾木和滾石的鮮夷流寇們發現了。此時於那懸崖兩邊,一邊各設有一萬伏兵的黑衣流寇之中,左方山崖為首的那個黑瘦小子豐臣吉康形如一隻蜘蛛一般攀在崖邊,而身邊另一個流寇輕輕爬過來,道:“豐臣首領,這聲音是他們的行軍之聲麼?”

豐臣那雙如同鷹隼一般的眼睛往那懸崖深處看了一眼,自古懸崖多白霧,於那晚間氣溫不一則常常在那暗處形成暗光,而這個豐臣早習慣了在夜色中進軍,於是道:“不錯,隱隱有戰馬的馬蹄鐵敲地的聲音!”

一邊的軍士道:“我們現在需要發下命令去攻打麼?”

豐臣狡猾的眼睛一轉,道:“別忙,再等等,他們有數萬兵馬,這時候還沒有全部進入這風流駐之中,等一會兒看我手勢再做行動!”那軍士領了命令,隨即去了。

遠遠的,陳一凡化為黑雲漂浮在這些鮮夷流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