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就算一般的築基也不見得知道。

“弟子沒有欺騙師兄,要不你將令牌拿去給師叔檢查一下。”李秋雨並沒有動怒,在各個也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你先等著,我去讓陳師叔看一下。”中年修士看了李秋雨的樣子,練氣九層,沒有必要來這裡搗亂的理由,就將紫灰色令牌拿了過去,轉身朝閣樓前打坐修煉的師叔走去。

“師叔,一個弟子來藏書閣看資料,可是沒有信物,他將這個拿出來,說這個就是他的信物,弟子修為底下,請師叔過目。”中年修士拿著李秋雨的令牌,朝打坐的築基期修士恭敬的說道。

這時,原本閉目打坐的修士也慢慢睜開雙眼,看了看眼前的中年修士,又看了一眼李秋雨,最後將令牌接了過去,一道神識侵入令牌中,只見他鄒了鄒眉頭。

中年修士和其他幾個修士也注意到自己師叔的表情,以為是李秋雨在騙他們,就一使眼色,快速將李秋雨圍了起來。

李秋雨抬頭看著天際,並沒有將這些修士的動作看在眼中,因為他沒有這個心情,自己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那樣只會壞了紫金的心情。

“你們幹什麼?”築基期修士站了起來,仔細的看了看李秋雨,狠狠的朝祭個練氣十層的弟子喝道。最後又朝李秋雨笑了笑,淡淡說道:

“原來是李師侄啊,沒有想到李師侄也來這裡,是他們不長眼睛,忘師侄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弟子見過師叔,弟子只是來這裡尋找一些資料而已,這些師兄也是儘自己的本分,小侄怎敢怪罪各位師兄。”李秋雨恭敬的行了一禮說道。

“還是師侄大量啊,你進去吧,有什麼事情叫師叔我一聲既是。”築基期修士將令牌看了看,最後遞給了李秋雨。

原來他將神識侵入令牌時,裡面的禁止讓他也趕到難受,因為這個令牌一般都是結丹期使用的,他也是築基初期的修為,要想檢查這個令牌,自然是消耗不少的神識和真元,當他得知這個令牌是紫鱗閣閣主的令牌時,也大吃一驚。

在幾天前夜停自己的師兄說過,帝炎峰有一個練氣期的弟子,十四歲就達到了靈丹師的級別,而且現在還是紫鱗閣閣主,當時他還不信,最後聽到其他幾個師兄也說過,他才勉強相信。

沒有想到,居然在幾天後就在這裡遇到了,而且還被自己的幾個弟子給衝撞了,自己想到以後還想找這個師侄煉製一爐丹藥呢。

“那弟子先進去了。”李秋雨接過令牌,朝築基期修士施了一禮,就轉身朝藏書閣內走了進去,待李秋雨背影消失在藏書閣後,築基期修士恨恨的看了幾個練氣期弟子一眼。

“師叔,那人是誰啊,來頭很大嗎?”中年修士對築基期修士恭敬的問道。

“這次不怪你們,不過下次做事時,眼睛放亮一點,不防告訴你們,這個帝炎峰你們可以得罪師叔級別的都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千萬不要惹這個人。”築基期修士看著消失在閣樓中的李秋雨,淡淡的說道。

“弟子尊師叔教導。”中年修士和其他幾人都恭敬的說著。

“別看這個練氣九層的弟子,地位比我還高。他是紫鱗閣閣主,是一個靈丹師。知道其中的厲害了吧。”築基期修士感慨的說道,築基期在練氣面前,的確可以是高高在上,在三萬多帝炎峰弟子中,築基期修士也只有百餘人,結丹期十人。

他在帝炎峰也可以說得上是一個高階管事,下面的弟子就是幾百人,但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在一個練氣期面前這麼拘謹。

這個練氣期弟子的修為是不如自己,但是那身份和地位,絕對不是他能低頭俯視的,這也使他對自己的幾個弟子微怒。要不是看見李秋雨沒有發火,他絕對會狠狠懲罰眼前幾個傢伙。

“紫鱗閣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