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他可以從風雷堂回來,咱們就將他留在紫竹林,大家看這樣好不好?”

其他的女弟子聽她這麼一說,頓時不好再說什麼了,因為如果再要為蕭桐說好話就可能落其他人的口舌了。不過這些女弟子一時之間都對蕭桐抱著十分強烈的好奇心,都跟著韓採兒一起去風雷堂。韓採兒暗暗有氣,但也不知說什麼了。

有一名圓臉蛋的女弟子還特意湊到蕭桐身邊,低聲告訴他:“待會兒你可要小心,風雷堂的堂主是我們的二師伯天成,他為人十分嚴厲,近段時間其他幾個分堂都選拔了一些好的弟子,只有風雷堂選拔得十分不理想,所以天成師伯十分惱火,現在是選拔弟子的最後幾天了,我們玄天門的幾位堂主都會坐鎮選拔,他們遴選的十分嚴格,稍有不小心,便會性命不保,待會兒你一定要小心留意。”說完,這名女弟子還深情款款地看了蕭桐幾眼,並有意無意地觸了一下蕭桐的手指。

蕭桐苦笑幾聲,暗暗想道:“這些玄天門的人可真是奇怪,剛才一個個看見我就像看見鬼一樣,現在我只不過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她們便一個個過來套近乎,唉,看樣子小銀說的真是一點沒錯,女生有時候比男生還要色。”

蕭桐走在十幾名女弟子中間,猶如偎紅倚翠一樣,如果讓其他人看見,還真以為他在享受豔福呢。而蕭桐心裡卻是說不出的苦,他一邊走一邊試著凝聚靈力,只覺全身空蕩蕩的,靈力根本不能凝聚起來,看樣子韓採兒的禁制術果然十分厲害。

“風雷堂?哼,這名字取得挺玄乎,還說什麼選拔弟子,如果玄天門的人都像他們這樣,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進他們的這個鬼門派。”蕭桐一邊走一邊想,不時還有一些女弟子向他大拋媚眼,蕭桐只當看不見,氣得那些女弟子恨不得衝上前扯他的耳朵,可是不過一會兒那些女弟子又忍不住悄悄向蕭桐張望。

一路走過去,沿路的房屋建築漸漸多了起來,這些建構精巧的屋舍掩映在樹木中間,別有一番獨特的情趣。不時有一些弟子從屋舍裡走出來,探頭向蕭桐等人張望,看見這麼多女弟子簇擁著蕭桐,不禁暗暗納罕,一時還以為蕭桐是什麼特別的人物,禁不住好奇心急忙問相熟的女弟子。當得知答案後,這些弟子也加入到隊伍中來。不過一會兒,陪伴蕭桐前去風雷堂的弟子越來越多,足有一百多人,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風雷堂開進。

風雷堂建在一座小山腳下,整個風雷堂大大小小的少說也有二十多間房子,鱗次櫛比地連成一片,被一道長長的圍牆圍住,大門的匾額上寫著遒勁峭拔的三個大字“風雷堂”。

站在大門前擔任守衛的兩名男弟子看見一行人過來,嚇了一跳,急忙迎上前去,當得知來意之後,不禁上上下下將蕭桐看了個遍,然後這才進去稟報,不過一會兒,一名男弟子走回來道:“裡面正在選拔弟子,天成師伯讓大家都進去。”

一行人於是蜂擁著來到風雷堂的練功房,遠遠地便聽見裡面傳出陣陣的呼喝打鬥聲。

蕭桐一走進去,立即被眼前的情景吸引了。原來這個練功房十分的寬敞,地面上都鋪著厚厚的青石板,散發著一種鐵青色的冷光。

練功房的東面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老頭,約莫五十多歲的年紀,滿臉的紅光,頭頂微禿,一雙眼睛虎虎生威,坦露出來的胸口長滿了毛茸茸的胸毛;西面坐著兩人,上首坐著一名滿頭黃髮的中年人,相貌俊朗清逸,臉上微微含笑,並不時地端起茶杯輕輕地啜一口茶水;下面則坐著一箇中年婦人,神情沉靜,相貌清雅,只是眉宇間聚著一些殺氣,讓人看了有些害怕。三個人的身後都分別站著五六名弟子。

在練房功的中央,正有兩名身穿和蕭桐一樣粗布衣衫的人在作殊死搏鬥,這兩人動作粗疏,手腳笨拙,看樣子一點功夫也不會,更不用說是修真者了。可是兩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