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塵埃飛舞輪迴在空中,像一場紛亂美麗的雨,那樣的劍綿綿深情在,卻猶如剜心之痛,那樣的劍施地瀟灑,卻旋旎太重仍有餘意。

小女孩一眨不眨的望著,眼裡放射著亮瞠的芒光。

“看清楚了嗎?春日。”那穿著紅透似火的輕紗縷裝,挑眉地淡然瞧了她一眼,收劍走過來。

“師傅的劍法真美。”她嬌俏的笑著,小孩子的眼裡,總覺得一切都是那般的美好,抱著重重的劍欣喜的看著漂漂師傅。

“春日,想學嗎?”她**的說道。

嗯嗯,小春日重重的點頭,可是,如果早知道後知,她便不學那功夫,可是這世間誰又能預知未來,誰又能改變命運……

*

苦練後五年的,七歲的小丫頭略見淑麗嬌俏的模糊輪廓,有稜有角由其是笑起來,兩頰的梨渦比什麼都要美。

她哼著跳著,施展輕功在竹林裡尋覓著師父的身影。

在那裡?

看著下方湖邊站著的紅衫伊人,她在其後輕緩的落下,急喚道:“師父。”銀玲般的笑聲,伴著溪澗泊泊流水響徹林間。

“春日。”

師父永遠是一種表情,一種語氣,一種淡然。

“師父,我終於把情決七劍式學會了哦。”她驕傲的說著,靜待著面前人的表揚。

“春日,你依然沒有學成。”師父話中有話,卻不道明。

“為什麼師父?”春日迷惘的望著,手握緊著劍,明明自己能夠那麼熟練的施展,為什麼?

“以後你就便知,春日以後好好留在皇宮,如果有緣還會再見。”說得雲淡風清,即使是教了五年的徒弟,也不帶一絲留念。

為什麼會收春日為徒?連她自己也不知,她素來擇人挑剔,春日不是練功奇才也不是絕頂聰慧之人,可是她就是覺得與她有緣,五年前身受重傷,她隱蘊在皇宮養傷,第一次見到這孩子,一切似乎就是上天註定。

“師父要走?!”春日驚呼,她不要,她不想讓師父離開。

“春日,以後要學會保護自己,冷眼旁觀有時比置身事中來得幸福。”說完,施展輕鬆向側頭掠去,再見了小春日,唯一的徒兒。“要記住,不可以外人面前輕易施展七劍式。”

那話語仍在頭頂盤旋,可是身影已然不知身處何地。

不要。

她不要師父走。

是不是因為她把七劍式全學會了,師父就放心走了,早知,她寧願一招一式都不要學。

*

“不要。”猛的坐起,春日便看到皇后替自己拭汗的手。“皇后……”腦裡似乎還是朦然不清,搖搖腦袋她撫著額。

“怎麼了春日?做惡夢了?”跟柳柳進來已經多時,見她睡著就不忍打擾,只是坐在床邊觀視,可是春日睡夢中總說著不要走,似被夢魘所惑,深為之所慮。

原來,師父叫紅衫,情劍紅衫,多好聽的名字,可惜這麼些年一直都不知道,您看得到嗎?現在的春日真有您當年的幾分風範,淡定從容不迫,可是卻少了無盡的快樂,可是師父春日不悔,您就是我唯一的親人,回想著夢鏡中,春日又不覺傷感幾分。

見春日流露著悲傷,雪兒隱約覺得可能跟那天黑衣人所說的情劍有關聯。“好生修養春日。”

“皇后……”眼眶有隱約水霧。

“春日,謝謝你,在那一剎那選擇救我。”人的生死關頭地一瞬間,顯露的才是最真實的情感吧。

“春日本該如此。”因為你將會是我一生的主子呀,隱著傷情,低垂著道。又恢復了往日的神情。

“我知道,總之謝謝,真的很想跟你說聲謝謝。”看來是改變不了這小丫頭那般忠心為主的思想,不由感嘆,還是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