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空白中。

“小姐,你怎麼做地上去了。”柳柳正端著削皮好的雪梨急忙走到我身邊。

“扶我起來。”左手拉著她借力站起。

那丫頭盯著我右手,梨也沒顧的扔了,“右手怎麼弄傷的?都破皮流血了。”她細心的用乾淨的手帕幫我擦試。

有些痛疼也微微忍住了,雪兒安撫著她,“沒事,不就是手挫個位麼,個把月就好了。”

不以為然的笑道。

“什麼?!”柳柳騰的站起,“手挫位了?”

“春日……”這丫頭又遇到緊急情況就慣性呼喊某強人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