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定能將這兩派拉上嵩山對付天魔教的戰車,到時在加上自己早已聯絡好的一些正道門派,當能滅掉向問天那立教不過十幾年的天魔教。之後自己攜剿滅天魔教之功,再說動五嶽並派大舉,嘿嘿。想到這裡,左冷禪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就好像他已經當上五嶽派掌門,並且快要滅掉東方不敗的北方魔教,進而當上武林盟主一般。

場下群豪聽到左冷禪這稍稍有些‘嫉賢妒能’的話,都不禁在心底嘆上一下,也不知是在嘆息兩人修養的差別,或是在嘆息些別的,反正左冷禪那一代宗師的身影卻是有些淡出了眾人的腦海。秋長風與餘滄海更是微微皺眉,人家嶽不群肯定了兩人的功績,左冷禪卻截斷了嶽不群的話,這如何能讓兩位掌門心裡舒服的起來。對左冷禪更親近些的餘滄海都很是不快的皺了皺眉,讓左冷禪在心底大是鬱悶,想補救些別的話,一時間卻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有在心底將這筆帳算到了嶽不群的腦袋上。

嶽不群聽到左冷禪讓他說出自己的謀劃,又看到了眾人的反應,在心底微微冷哼了一聲,便向左冷禪拱了拱手,對全場說道:“在下可沒有什麼所謂的‘大計劃’,嶽某沒有那個天大的面子,不僅請不動少林和武當出手,也不想多找其他的好朋友。畢竟那逆襲天魔教是相當於將自己的腦袋提在腰帶上,是實實在在的玩命買賣。在下身居華山掌門一職,自當帶領本門與魔道抵死相拼,就算將華山派拼的血骨全無亦不足惜,只求得能擋住天魔教的腳步,不讓天魔教再北上中原,從而在江湖上重新掀起無邊的殺戮。”

嶽不群這話說的太誅心了,像匕首、像投槍深深的扎入了每個人的心裡。在場眾人只要有一點義氣,一點骨氣,一點血氣這三點之中的任意一點,都會跟著老嶽去與天魔教拼個你死我活,以證明自己是條漢子。

就連從頭到尾都不信嶽不群一個字的林平之,也被這番話說的熱血沸騰,想著提劍去與向問天等人大殺上一場。一個冷戰打過,林平之在心裡暗道:老嶽果然厲害,幾句話便說動了在場之人,就以他的這雙嘴皮子,去造反也使得啊。

聽完嶽不群話的山頂群豪,頓時炸開了鍋,每個人都大聲的說:“在場的好漢沒一個怕死的,咱們就聽嶽先生的,去殺滅了天魔教的那幫狗孃養的。”

“嶽先生你可真不夠朋友,殺上天魔教這等好事怎麼能少了咱們呢。”

“嶽先生你要是真以為咱們中有怕死的,不敢去和天魔教拼命,那咱們這朋友是做到頭了。沒說的,你一定要帶咱們去殺了那些天魔教的魔崽子們,但有一個不字兒,咱們都是不帶把兒的。”

嶽不群聽到眾人的呼喊聲,心中暗笑,面上卻不動聲色繼續抱拳說道:“是嶽某看低了諸位朋友,實在是嶽某的錯,嶽某的錯。要是有朝一日咱們要去與天魔教拼命,定然不會忘記眾位好朋友。”

“嶽某今日上臺便是要與左盟主相商,我們華山一脈實在是人丁稀薄,就算全派入川去與天魔教血拼,也不一定能起到太大作用。我五嶽劍派素來以俠義聞名,要是當真前去攻打天魔教,每一派都定然不會落後。所以嶽某想請左盟主下令,讓我們五嶽劍派加入川中大戰。”

“嶽某作為發起人,自當為諸位英雄多做些事。眾所周知的是,蜀道難行,難於上青天,要是由長江逆流而上,不說雲貴多高山路難行,就是穿行於天魔教的勢力範圍也是相當危險的。所以咱們最好的辦法就是由北面入川,諸位英雄可先在我華山歇腳整頓然後在入川,屆時就可以得到青城與峨眉兩派的接應,到了蜀中可是一點也不愁無架可打。”

“至於咱們五嶽劍派,因為五派分居各地,衡山雖說地處江南,但若是直接走水路或是走山路都容易受到天魔教的圍攻,所以還是經華山借路入川的為好,而泰山與恆山距離天魔教更是十萬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