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冠,實在令她肩頸痠疼,而房內卻又沒半點聲響……

他進來了嗎?還是來了又走?

隔著大紅喜帕,她暗自猜測著。

鼓起勇氣,她小心翼翼地掀起喜帕一角,想一探究竟──“怎麼?迫不及待?”含著冷嘲的語調飄來,秦雲錚僵住動作。

他……他在!

秦雲錚受了驚嚇,趕忙抽回手,正襟危坐。

但是……怪了,這聲音怎會這麼熟悉?多像連日來回蕩腦際的清冷嗓音──浪女就是浪女!片刻寂寞都耐不住。

朱允塵輕蔑地冷哼,再也受不了與她共處一室,轉身就想走入。

同一時間,秦雲錚抑不住愈來愈濃厚的疑雲,忍不住開口道:“夫君,可否先行揭去喜帕?”

朱允塵頓住步伐。

老天!他沒聽錯吧?這似曾相識的柔婉音律──沒多想,他火速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