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悶騷男麼?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話說我這兩年,除了認了幾個字,讀了些書,除了知道下圍棋是“金角銀邊草肚皮”之外,真沒學到什麼。尤其是琴技,彈得不流暢不說,還常常彈錯,迄今為止,已經換了七位琴師教我琴技了。

我一直以為,我只是不擅長音律而已,雖然不認識五線譜,但是簡譜我還是認識的,對著簡譜,我還能哼出個調來。可是自從來到這古代,古人的五音十二律徹底教會了我,什麼叫做音痴……

如今這個悶騷男居然讓我彈琴,我……

作者有話要說: 小(熊)正(孩)太(子)陳靖之萌萌噠,讓女主也養一隻這樣的包子可好?= ̄ω ̄=

男神要露正臉囉!

☆、篝火之夜

空氣彷彿凝固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我,等著我彈一曲妙音如高山流水,怡養心神。

我一聲嗤笑,打破了寧靜。我笑道:“這彈琴,也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琴師的心意都能在琴聲中彈奏出來,小女子認為此刻並不是彈琴的好時候。不如這樣,我不用樂器,奏一曲特別的曲子,各位覺得如何?”

眾人更是覺得好奇,褚信燃笑道:“沒有樂器,你要如何奏樂?莫非你想清唱一曲?”

“小女子並非歌姬,自然不會當眾高歌。”

這下,眾人更是好奇了。

我輕揚嘴角,“你們儘管擦亮了眼睛便好。”

我吩咐侍女取來七個茶杯,和一壺清水,在杯中倒上不同量的水,用筷子輕輕敲打著,一首歡快的兒歌《兩隻老虎》呼之欲出。

不同的旋律在茶杯上飛舞著,眾人連連稱奇。

歡快卻是極短的旋律,落下了帷幕,陳靖之打趣道:“夏三姐姐怕是又在唬我們了,我從未聽過,還有這樣奇怪的曲子。”

夏浩彥道:“這曲子的確未聽過,不過,用茶杯敲出樂曲,倒是新穎。”

褚信燃沉思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的確,用茶杯和水,的確敲出了不同的音律,這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夏詩韻,你是如何得知這種特別的樂器的?”

夏詩韻三個字,叫得我心發慌,他從未當著眾人的面,直呼我的名字。很快,我便平靜了下來,“不過是覺著好玩,偶然發現的罷了,不值一提。茶杯敲出的樂曲,又怎及琴簫音律優美?”

陳佩之卻是道:“是啊,詩韻,我都許久未聽你彈琴了,有機會,咱們要好好切磋一番。”

“那是自然,今日可是篝火晚會,咱們不吟詩,不作畫,只行酒令。”

“行酒令?!你要與我們行酒令,小心輸了,喝得爛醉!”熊孩子陳靖之毫不猶豫的打擊道。

的確,行雅令,我腹中無墨水,行通令,我自問沒那個運氣。我便說道:“我可沒說我要參與,你們行酒令,我當判官,負責罰輸了的人。”

席間一人道:“這不都是罰酒麼?哪裡需要什麼判官。”

我說道:“咱們玩些不同的,姑娘們出題,輸了的,儘管受罰便是。”

眾人詫異了一番,褚信燃說道:“這個提議不錯,咱們姑且一試,總歸是出來遊玩,圖個高興。”

三皇子發話了,其他人也便不反駁了。

先是行雅令,第一個輸了的,自然是熊孩子陳靖之。

眾人一陣起鬨,一人問道:“夏三小姐,你說,怎麼罰他。”

心底的惡趣味悄悄滋生……

我說道:“陳靖之,前些日子,戲班子那個耍猴的,耍得不錯。不如,我來當耍猴人,你來當猴,如何?”

陳靖之撅著小嘴:“我不要!”

我用激將法,“願賭服輸,莫非,你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