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正如您所言不需本少操心,我如何應付他們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且如果大皇子和二皇子如果知道和他競爭皇位的這個五弟的母親居然在外面和人有染,福王覺得他們會做出如何感想?”沈笑見這個時候獅面福王居然還在威脅自己,不由得笑了。

沈笑雖然年輕,但是他不是心智不全,既然敢將她獅面福王俘虜到這裡而且在知道她身份的情況下不放出去,就說明他不會在意獅面福王的威脅,而現在獅面福王居然以此來威脅他,他覺得有些可笑。

“你敢!”獅面福王在沈笑的話落下之後不由得激動起來,她站起來怒吼起來,但因為起身太猛導致胸上的傷口又一次裂開,一股血膿冒了出來,一股難聞的氣味使得獅面福王都不由得一陣皺眉。

因為獅面福王知道,如這件事情被大皇子和二皇子知曉,即便當今聖上對他寵愛有加,可是結果幾乎一樣,那就是她註定就是一條屍體,而他的兒子必定成為她放蕩的犧牲品。而且還不僅僅是這些,朝廷不會放過霸刀門,富甲天下的‘福滿閣’也抵擋不住皇室的怒火。正是因為皇上對她寵愛有加,所以皇上絕對不會容忍自己戴著一頂鮮豔的綠帽子。

“我不敢,但是福王應該會知道大皇子和二皇子敢,恰巧本少和大皇子、二皇子認識,我在想這件事到底如何處置,是交給大皇子來迎接你這個皇妃呢?還是讓二皇子迎接他的後母呢?”沈笑威脅味十足,“不過以在下的估計,大皇子會更加喜愛做這件事情,而大皇子以前承諾讓本少成為他的貼身侍衛,而且還是帶刀侍衛,如果大皇子知道本少將流落道民間的皇妃找回來,說不定給在下一個實權的官噹噹也不一定,福王覺得呢?”

“你……”福王再也無法保持自己強行裝作鎮定的樣子了,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指著沈笑,面具之下射出如毒蛇一般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沈笑,氣得說不出話來。

“福王不必激動,氣大傷身不是?福王位高權重,難道就這麼一點事情會大動肝火?實在是不該,不該!”沈笑道。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言如玉這才認識到沈笑的難纏,道。

眼前這個年輕人不但武學已經驚世駭俗,就是心智也不是一般的年輕人可以比擬的。獅面福王此時真的很後悔為了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會和這個年輕人為敵,也後悔自己為何當年沒有找最為厲害的殺手早早將沈笑殺掉,現在留下這個後患讓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只能跟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腳步走。

獅面福王現在對於別的已經沒有奢望了,她只希望沈笑知道的事情不多,否則她這上百年的經營不但會白費,而且還會將他身後的那些人全部帶到萬劫不復的境界。

“不想做什麼,福王怎麼總是如此不相信本少?在下剛才已經說了,就是有好多地方有些不明白,只是想和福王閣下探討探討請教一番而已。”沈笑不急,他知道急不來,想要將眼前這個鴨子煮熟煮爛,就必須慢火燉,溫水煮,而且還需要時間。

獅面福王沒有說話,也沒有繼續在疊起的被子上懶散的依靠,她坐了起來,雙眼看著沈笑一言不發,她想要看看沈笑到底要說什麼,然後根據沈笑所言看他到底知道多少而後想辦法予以搪塞。

“福王是皇妃,但是卻在外面和別人偷情生子。以在下所知,福王是個花痴,但是卻不是白痴,所以閣下雖然在外和別人風月無限,可是卻很少有人知道閣下的真實身份,何論福王會心甘情願的為他人生子,所以這個人的身份絕對不低,或許還高的可怕。”沈笑說著說著從玄戒之中取出在秘地獲得的那把巨大的檀木椅子在地上一放,而後便坐在了上面。

玉小樓和冰兒二女眼前一亮,這把椅子可不是凡物,即便是皇室也不一定有這樣的好東西,於是也一左一右坐在了沈笑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