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具屍體之外躺著的是天劍宗長老柳世雲。此時的柳世雲哪裡還有先前那副儒雅之氣,他躺在那裡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此時左臂已經不知去向,嘴裡的血如泉水般從緊閉的嘴唇之中湧了出來,而且後腰處插著一把斷裂的寶劍,劍刃在他的腹部之處露出一寸左右的劍尖,他的丹田此時估計已經被人廢了。

從劍所刺入的角度來看,他是被人從身後偷襲所致,估計丹田內的金嬰也因此而被毀,偷襲他的人也是非常歹毒,居然廢了他的金嬰讓他再也無法活命。

在百丈之外兩個人你來我往的還在廝殺,但是此時的他們兩個已經沒有高手廝殺的氣勢,也不見刀光劍影真氣滿天飛的景象,而是你一拳我一腳的在那裡搖搖晃晃的對轟,看他們的樣子此時也已經精疲力盡,此時即便是一個普通的人都可以將他們二人的性命取走。

在二人的不遠處,鳴鴻刀連著刀鞘被插在土地之中,那已經半透明的刀柄在陽光之下如不仔細觀看就只能看見一團獸皮繞著圈兒的立在古樸的刀鞘之上,倒是給這把刀增添了一絲神秘。

沈笑沒有去管還在那裡做最後一搏的兩個修士,他們二人走過‘風雲三俠’的身邊,看了看如雲三兄弟的屍體,知道這三個人一個是被柳世雲偷襲至死,兩條兩個人卻是死在那個光頭和尚手中,至於那個光頭和尚和另外一個人到底是誰已經無關緊要,因為這幾個人對沈笑和太一心鐵二人來說如若無物。

當沈笑目光落在遠處躺在地上做最後掙扎的柳世雲的時候,便抬起腳步走了過去。

柳世雲看到沈笑向他走來,他突然胸脯兩閃,似乎要掙扎著說什麼,但是嘴剛一張就被幾股鮮血所淹沒。

“天劍宗的柳世雲柳長老?”柳世雲在四方城之時對沈笑處處發難太一心鐵親眼所見,他對柳世雲這個看似道貌岸然實則人面獸心狠辣無比之徒深惡痛疾,此時見是柳世雲不由得怒氣就上來了,嘴裡狠狠說了一句便踏步向柳世雲而去。

太一心鐵雖然出身於東皇帝族,但是他卻是一個脾氣暴躁嫉惡如仇的主兒,他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從來不會計較江湖中不打落水狗的那一老套。此時他眼冒怒火,大有一棍子敲碎柳世雲頭顱以報當日之仇之勢。

“太一兄,先不著急。”沈笑知道太一心鐵的脾氣,見他如此模樣知道他想要幹什麼,急忙一大步跨出去擋在了太一心鐵身前,伸手攔住道。

“這孫子當日作出的那般齷齪之事,難道你不記得了?”太一心鐵眼睛一瞪,不知沈笑為何要攔住他,怒道。

“記得,當然記得,但是我還有幾句要問他。”沈笑無奈的向太一心鐵道。

“好,你問,這孫子要是膽敢撒謊,老子把它撕成碎塊丟在這裡餵狗。”太一心鐵見此將大棍子在地上一插,看著躺在地上目光遊離的柳世雲道。

沈笑走到柳世雲身前,伸出右手放在了柳世雲丹田之處,就見他手掌出現了一片金黃色的真氣,沈笑將自己體內獨有的真氣輸入了柳世雲體內。

沈笑的真氣與別人的真氣有天壤之別,它不但勝似仙丹妙藥可以治療傷勢,也可以成為控制別人真氣的法寶。在沈笑將自己體內真氣輸入到柳世雲體內之後,柳世雲燦白如雪的面龐微微的有了些紅潤,嘴裡的鮮血也流的慢了起來。在大約過了二三百個呼吸之後,柳世雲的目光也有了光彩。

“謝謝……沈公子……你大可不必救我,也救不了我了,我的丹田……”剛剛好轉一點的柳世雲看著為他輸入真氣的沈笑,眼裡流出感激的目光,他彷彿使出了吃奶勁一般才斷斷續續的擠出了這幾句話。

“有幾件事情想要問你,可否能告知我?”沈笑透過輸入真氣已經探明瞭柳世雲的傷勢,正如柳世雲自己所言,他體內的經絡沒有一處是完整的了,全部被人用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