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微笑了起來。

“青哥,你……你笑什麼?”

江青愉快的注視著心上人美麗的面龐,俏皮的道:“我在想,義父他老人家必定會笑得閉不攏嘴了,因為,他看到自己所愛的義子,果然不負所望的帶回去一個溫柔,秀麗、嫻淑、端莊的媳婦……”

夏蕙羞得粉臉嫣紅,不依道:“啐嘴……哼,只怕你會給義父來個喜出望外,多帶幾個回去呢……”

江青一笑片:“這卻不會,義父老人家或者喜歡我能多享一些人間豔福,但是,只怕有人要打翻五味醋罈了……”

夏蕙越發羞得幾乎抬不起頭來,一隻纖手,儘管往江青身上搥擂,卻沒有絲毫勁道,輕軟得宛似溫柔的撫換。

二人嬉鬧了片刻,夏蕙已坐好易身軀,理了理微現蓬亂的雲發,輕輕道:“青哥,別鬧了,說正經的,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

江青微吁了一口氣,沉聲道……

“你適才說無定飛環能否抵過義父麼?蕙,我在你面前無庸客套,她必然不會是義父的對手!老實說,在我與無定飛環交手一招之後,已發覺它的武功雖高,哼,卻也未必能勝得過我!”

“那麼,長離一梟衛老前輩是否能與無定飛環一泱雌雄呢?”

江青略微沉吟片刻,緩緩說道:“衛老前輩功力之佳,的是繼武林一邪、鬅飛、三絕掌之後的第一人,但是,他若傾力與無定飛環相鬥,則難判鹿死誰手……不過,我們不能志記,衛老前輩乃為東海長離一島之主,手下能人多如桓河沙數,這一股力量卻也是傲視武林的莫大因素。”

二人正閒談間,船尾已傳來搖櫓人沙啞的語聲道:“公子,二位是準備停靠湧金門,抑是要在小綠洲登岸?”

江青一望夏蕙,高聲道:“泊湧金門吧,吾等欲上岸晚膳了。”

船隻又依呀依呀的搖了起來,在籠罩於四周的夜色中,終於到達了燈火輝煌,船舶密集的碼頭。

江青賞給船家一錠十足五兩的紋銀,在這老人的千恩萬謝中,扶著夏蕙登岸。

夜色給餘杭帶來更多的繁囂與喧譁,行人車馬往來如織,江青牽著夏蕙,往鬧市中緩緩行去。

二人對杭州這個有名的城鎮並不十分熟悉,經過數次探尋,才找到一間氣派恢宏,建築豪華的酒樓。

踏進鋪看紅色地氈的門內,在兩名彬彬有禮的店小二引導下,拾梯而上,江青抹著夏蕙,坐於一個臨窗的雅座之傍。

邪神門徙……赤陽判官

赤陽判官

幾色精緻而素雅的菜餚,一壺芬芳而醇厚的紅酒,擺在挑花心木製成的桌上,江青與夏蕙安閒而舒適的低酌淺飲看,偶而相互投給對方一個微笑,一句甜蜜的心聲。

樓上的食客並不大多,而且看來都是些高尚之士,空氣中沒有一般酒樓那種喧囂、嘈雜,與混亂。

大家都是在低聲談笑看,整個酒樓中顯得一片祥和,但是……突然一陣急驟的腳步聲自樓下響起。一個如破鑼般的語聲叫道:“喂,開店的,你快點引路不行麼?像個母鴨似的一搖三擺幹啥?姑奶奶吃了飯還要辦事……”

敢情這位語氣粗豪的來客,倘是一個女人哩!

座上食客個個眉頭微難,有些厭煩的注視看這破壞了周遭“高貴”氣氛的來人。

江青轉頭望去,覺得這個粗啞的語聲十分熟悉,他正自微愕,樓梯口已現出一個矮胖如缸,奇醜異常的黑衣女子!

江青目光一會之下,不由脫口叫道:“啊!錢姑娘,你這麼快使到了?來來,請到這邊。”

原來,那登樓的女子,竟是日前護送蛟索飛錘嶽揚等人回去的天星麻姑錢素!

錢素聞聲之下,略感一怔。循聲往視,立印發現了江青與夏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