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爺們的,哪能遇到點困難就把女人牽扯進來?

這事他想都沒想過。

韓書畫無奈的嘆了口氣,語調卻仍是氣憤的說道:“你那點男人的自尊心比小命都重要?要是命都沒了,你拿什麼來抬我,抬鬼去吧”

鬍匪卻砸吧砸吧嘴,吐出口煙霧後說道:“都說了是屁大點事了,哪那麼容易丟命,沒到時候呢閻王爺收不走我”

韓書畫冷哼了一聲道:“你怎麼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閻王給收了,但你自己是活神仙呢?”

“我不是神仙,可我們村裡有個半仙說我這命挺硬,閻王都怕我會克了他”

鬍匪笑嘻嘻的,忍著疼裂開嘴嘿嘿的說道:“至於什麼時候?那怎麼也得給我們老胡家添個男丁在說吧”

韓書畫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真有當土匪的氣質,這個時候了嘴裡還不忘耍流氓”

“你應該慶幸我到現在為止只對你這個一個女人耍過流氓”

鬍匪閉上眼睛,咬著牙說道:“你那外科大夫要是在不來,這可能就是我最後一次耍流氓了啊”

韓書畫低頭看了看錶,起身說道:“應該差不多了,在路上的時候我已經打過電話了”

“手藝怎麼樣?”

“紐約哥倫比亞大學長老會醫院的外科主刀,這點傷應該不在話下”

鬍匪聽過之後卻勉強睜開眼睛平靜的問道:“該不會是個不但長的一副萬人迷般的面孔卻又博學多才的外科醫生吧”

“在他們醫院排名前幾的鑽石王老五,很多醫生護士都對他趨之如騖”韓書畫抿著最笑道:“比你帥的可不是那麼一點半點”

鬍匪瞪著眼睛問道:“但願這個傢伙不會是我的情敵”

韓書畫點了點頭,橫了他一眼說道:“不過卻被你給捷足先登了”

鬍匪顫抖著又點了根菸,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就不怕他趁機謀害了你的親夫?”

韓書畫沒好氣的站起身來說道:“少操那沒用的心了,我去看看他什麼時候能到”

鬍匪叼著煙,哆哆嗦嗦的嘀咕道:“胡家列祖列宗保佑,可千萬別遇人不淑啊”

牙齒用力的咬著菸嘴,大口大口的把煙霧全都吸進了肚子裡在從鼻子中噴出去,讓尼古丁和焦油一刻不停的刺激著刺感官,鬍匪現在絲毫不敢放鬆,他怕萬一懈怠之後疲勞就會趁機襲來,如果這個時候閉上眼睛睡著了,那想要在醒過來可就是難如登天了……

剛剛出房間的韓書畫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趕緊開啟門,外面站著一個正打著哈氣臉帶埋怨的三十來歲男子,韓書畫總算是放心的鬆了口氣。

“我最親愛的韓小姐,你要知道對於一個醫生來說不能夠保持足夠的睡眠就做動手術的話,那無異於是謀殺”男子睜著彷彿還在半睡不醒的眼睛不滿的說道。

韓書畫卻沒管他那麼的廢話,一把拉住焦急的說道:“傑森,我有一個朋友受了很重的傷必須要馬上醫治才行”

醫生傑森皺著眉頭低下腦袋看了眼房間地上還沒有乾透的鮮血說道:“韓書畫,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真要有你說的這麼嚴重的傷去醫院才是最好的選擇”

“他不方便”

韓書畫猶豫了下,才慎重的說道:“有槍傷”

醫生的眉頭立刻就擰在了一起,疑惑的問道:“在我的記憶中,你似乎可從來沒有和這些不良分子打過交道”

韓書畫帶著他一邊往臥室走去,一邊說道:“誰說有槍傷的就一定是壞蛋?”

停頓了片刻,她又小聲用誰也聽不到的聲音嘀咕道:“也許有時還真算不上是什麼好傢伙”

傑森跟隨韓書畫走進臥室後,眼睛立刻就看見了渾身是血的鬍匪正叼著煙左眼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