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聖域的兩大山脈同時崩塌,人類歷史上最強大的兩位聖者共赴黃泉。

但在更早一些的時候,蘇文便曾經感覺到手腕上的月下獨鐲發出了陣陣炙熱之意,那又是為何?

是因為蘇軾寫了一篇《寒食帖》。

“自我來黃州,已過三寒食。

年年欲惜春,春去不容惜。

今年又苦雨,兩月秋蕭瑟。

臥聞海棠花,泥汙燕支雪。

暗中偷負去,夜半真有力,

何殊病少年,病起頭已白。”

誠然,從本質上來說,這篇字帖率先所體現的是蘇軾的書道造詣,但請不要忽略掉,它同時還是一首詩!

而且這首詩與蘇文當初在州考所作的《行路難》一樣,既不是律詩也不是絕句,是不被神書所承認的!

但蘇軾不是蘇文。

蘇文在寫出《行路難》的時候,只是一位剛剛開智不久的文生。

而蘇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