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只除了手放的位置不同,其它都是一樣一樣的。

雖說如此,鄭曦還是學得很認真,懂得了‘氣運丹田’四個字的真正涵意。

鶴軒又住了兩天,也走了,這下鄭曦的生活就真和和尚無異了,連色都遠離了。

不過偶爾看到鶴軒的臉,又安慰自己,這樣嫡仙般的人物都讓她見了,還有什麼不知足的,於是更加用心的打起坐來。

有時候覺得莊子裡沒意思了,就換著山頭打坐。

還真別說,山裡的空氣那是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