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那古老幽深的老胡同深處,一座飽經歲月滄桑的四合院靜靜佇立。陽光慵懶地灑在灰瓦上,泛起一層溫暖而陳舊的光澤。那硃紅色的大門雖有些斑駁,卻依然透露出往昔的莊重與威嚴。

四合院中,生活的氣息如同一幅細膩的畫卷,緩緩鋪展在每一個角落。傻柱,大名何雨柱,剛從工廠下班回來,手裡拎著個略顯破舊的飯盒,臉上帶著些許疲憊。他身著藍色的工作服,上面沾染了些許油汙,頭髮有些凌亂,卻掩蓋不住他那善良而直率的眼神。他身材高大魁梧,走路帶風,彷彿帶著一股勇往直前的氣勢。

路過院子中央的時候,正巧碰到秦淮茹在洗衣服。秦淮茹穿著樸素的衣衫,那淡藍色的布裙雖已洗得有些發白,卻依然整潔乾淨。她的頭髮簡單地挽起,幾縷髮絲垂在臉頰邊,雖歷經生活的磨難,卻依然有著一種溫柔的美。她的雙手在水中不斷地揉搓著衣服,動作嫻熟而優雅。

傻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那笑容如同陽光般燦爛:“秦姐,忙著呢。”

秦淮茹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露出一抹溫柔的笑,那笑容彷彿能融化人心:“傻柱,下班啦。今天又帶啥好吃的了?”

傻柱得意地揚了揚飯盒,眼神中滿是自豪:“嘿嘿,有肉,等會兒給棒梗他們送點去。”

這時,三大爺閻埠貴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他穿著一身舊中山裝,衣服上的扣子系得整整齊齊,頭髮梳得一絲不苟。他的眼睛滴溜溜地盯著傻柱的飯盒,臉上露出算計的神情,彷彿在盤算著什麼。

“傻柱啊,你這天天從食堂帶好吃的回來,也不能光想著秦淮茹一家呀。”閻埠貴的聲音有些尖細,帶著一絲不滿。

傻柱一聽就不樂意了,瞪了他一眼,眼神中滿是憤怒:“三大爺,您就別惦記了。我樂意給誰就給誰。”

閻埠貴撇了撇嘴,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你這小子,就是偏心。”

傻柱哼了一聲,雙手抱在胸前:“我偏不偏心關你啥事?你自個兒不也整天算計著那點東西。”

兩人正吵著,一大爺易中海走了過來。他頭髮有些花白,臉上帶著嚴肅的神情,卻又透著一絲世故。他身著灰色的長袍,步伐穩健,彷彿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易中海皺了皺眉頭,聲音低沉而有力:“都別吵了,都是鄰居,有啥好吵的。”

傻柱不服氣地嘟囔著:“一大爺,你可不知道,三大爺他就愛瞎摻和。”

閻埠貴也不甘示弱,挺起胸膛:“嘿,傻柱,你別亂說。我這是為了院子裡的公平。”

易中海擺了擺手,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傻柱,你給秦淮茹送吃的,也得注意點影響,別讓人說閒話。”

傻柱撓了撓頭,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一大爺,我這就是看秦姐他們日子過得難,幫一把而已。”

秦淮茹連忙說道,聲音溫柔而急切:“一大爺,傻柱是好心,您別誤會。”

易中海嘆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我知道傻柱是好心,但這院子裡人多嘴雜,難免會有閒話。”

此時,院子裡的其他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傻柱這也太偏心了吧,光想著秦淮茹一家。”一箇中年婦女小聲說道。

“就是,這不是讓別人心裡不舒服嘛。”另一個人附和道。

傻柱聽到這些議論,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你們說啥呢?我幫秦姐怎麼了?她一個寡婦帶著孩子和婆婆,日子過得多不容易。”

眾人被傻柱的氣勢嚇了一跳,紛紛閉上了嘴。但他們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不滿和嫉妒。

秦淮茹看著傻柱為自己辯護,心中既感動又愧疚。她拉了拉傻柱的衣角,輕聲說道:“傻柱,別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