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時間,工人們熙熙攘攘地在排隊打飯。

陽光透過食堂那有些灰塵的窗戶灑進來,空氣中瀰漫著飯菜的香氣。

食堂的牆壁因為歲月的侵蝕,有些地方的牆皮已經斑駁脫落,露出了裡面粗糙的水泥牆面。

天花板上的幾盞日光燈灑下昏黃的光,照亮著這一片充滿煙火氣的空間。

傻柱端著自己的飯盒,正準備找個位置坐下吃飯,一眼就看到了二大爺。

他想起這段時間二大爺對他的種種刁難,氣就不打一處來。那股子憤怒就像即將噴發的火山,在他的胸腔裡翻滾著。

傻柱的手緊緊地握著飯盒,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傻柱大步走到二大爺面前,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聲地說:“二大爺,你做的那些缺德事,你就不覺得愧疚嗎?”

二大爺正吃得津津有味,嘴巴里塞得滿滿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

他面前的飯盒裡裝著簡單的飯菜,有炒土豆絲和幾片五花肉。

被傻柱這麼一質問,心裡也冒火了。他把筷子一摔,“啪”的一聲,筷子掉在了桌子上,濺起了一些飯菜。

他站起來,用袖子抹了抹嘴,梗著脖子說:“傻柱,你別在這兒亂嚷嚷,我做什麼了?你有證據嗎?”

傻柱指著二大爺的鼻子說:“你還跟我裝?你弄壞我東西,還在食材上搞鬼,這還不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你那點小心思,我早就看透了。”

二大爺一聽,眼睛一瞪,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他反駁道:“我看你是想故意找我麻煩,好讓大家都覺得我不好,你就能獨得那個優秀員工的名號了。你這是嫉妒我在廠裡的威望。”

傻柱大聲反駁道:“你別汙衊我,那優秀員工是我憑本事得的,大家都看在眼裡。你就是嫉妒我廚藝好,人緣好,你自己沒本事,就想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兩人越吵越兇周圍的工友們都紛紛圍攏過來,有的在勸架,有的在小聲議論。

老張皺著眉頭說:“哎呀,你們倆別吵了,在食堂裡吵像什麼樣子。大家都在吃飯呢,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

傻柱轉過頭,對著老張吼道:“老張,你別管。今天我一定要跟他把話說清楚。他做的那些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二大爺也對著老張說:“你看看他,像個瘋子一樣。我可沒招惹他,他就跑來跟我吵。”

傻柱怒喊道:“二大爺,你要是再這麼胡來,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傻柱也不是好欺負的。”

二大爺也不甘示弱地吼道:“我還怕你不成,你能把我怎麼樣?你以為你很厲害嗎?你不就是會做幾頓飯嗎?”

這時候,工友小李走了過來,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傻柱,別生氣了。跟他置氣不值得。”傻柱猛地甩開小李的手說:“你懂什麼?他一直在背後搞小動作,我要是再忍下去,他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呢。”

二大爺冷笑一聲說:“哼,我能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你可別血口噴人。”

傻柱氣得直跺腳,他說:“上次我在廚房準備食材,明明把新鮮的蔬菜都放在了一邊,等我回來就發現有一些都被換成了爛葉子,不是你乾的還能是誰?還有,我放在櫃子裡的廚具,莫名其妙地就壞了,這肯定也是你的傑作。”

二大爺雙手抱在胸前說:“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別亂說話。說不定是你自己不小心弄壞了東西,現在賴到我頭上。”

工友老趙也走了過來,他嘆了口氣說:“你們倆這樣吵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找領導來評評理吧。”

傻柱一聽,說:“找領導就找領導,我就不信領導會任由他這樣胡作非為。”

二大爺心裡有點虛,但還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