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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急於轉移阿秀的注意力,就問了幾個醫術上面的問題,阿秀回答很是順口,作為一個熬過了應試教育的人,那麼幾本醫書,她老早倒背如流,融會貫通了。

而且再阿秀看來,陳老大概是顧及她的年紀,問的都是一些比較淺表的問題,回答起來毫無壓力。

但是在陳老心中可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他問的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問題,特別是那些外傷上面的。

他覺得女孩子應該都不會涉獵那一塊兒,比較血腥,他哪裡曉得,阿秀在那方面才是真正意義上面的擅長。

所以當阿秀說的比他懂的還要多的時候,陳老的臉再次無法抑制地紅了起來。

果然是學無止境,聖人說的沒有錯。

“這止血真的這麼容易?”陳老聽到阿秀說的,心中還是有些懷疑。

這大出血一直是一個大問題,又沒有什麼藥可以一下子將血止住的。

他記得有一個“神針”派系,擅長用銀針快速止血,但是這穴位的把握很難掌控。

所以會的人很是稀少。

這個神針派,用的就是後世的針灸。

只不過這穴位難記,見效又沒有用藥快,學的人很少。

陳老遊歷了那麼多年,也不過見過幾位。

而現在阿秀說,要是手腳大出血,只要用布料將出血部位的上方紮緊即可,這未免。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

阿秀說的這個就是後世常用的壓迫止血。

現代的人基本上都知道這點,只要知道血流方向,在上面截住,就能暫時性快速止血。

但是這也有一個很大的弊端,即用時不能太久,不然會傷害到血管,導致血管的壞死。

多適用於一般的急救。

“是的。”阿秀點點頭,又將其中需要注意的點一一說了下。她倒是沒有什麼藏私的想法。

陳老要不是顧念著自己現在是長輩,真是恨不得拿個本子將今天聽到的都記下來,然後一一試驗一番。

只是他還顧及著自己這張老臉,怕被阿秀笑話。

只能調動起自己的腦袋,將該記下的都記在腦子裡,等人走了再寫出來。

“沈公子來了。”聽梅興沖沖地跑進來,臉上帶著明顯的笑容。

“這麼咋咋呼呼的,我平日裡怎麼和你說的。”陳老正想著再問些什麼,好多記些下來。就被聽梅的話打斷了,他心中有些惱。

聽梅吐了一下舌頭,並不怕他。

“那你叫廚房可以上菜了。”陳老眼睛掃到阿秀。想到自己剛剛問了這麼多問題。她雖然年紀小,態度確實不卑不亢的,那份氣度便是在京城的貴女中也是少見,心中的喜愛又多了一層。

他不是一個愛佔便宜的人,沉吟了一下,便說道:“將我放在地窖的‘相思忘’拿一罈子上來。”

他記得之前沈東籬說過。這酒老爹最愛酒,他沒有什麼可以用來感謝阿秀的,那就用好酒招待酒老爹,也算是間接的感激了。

酒老爹一聽“相思忘”這個名字,原本閉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些。這個酒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就是說它的味道甘醇。後勁又極大,甚至可以將相思忘掉。

可惜產量極少,特別是有年份的。

這樣的酒,酒老爹怎麼會不眼饞。

“是。”聽梅一聽這個酒的名字,眼中一驚,將阿秀兩父女細細打量了一番,要知道這個酒,之前那位大人來的時候,陳老都沒有拿出來呢,現在竟然用來招待他們了。

聽梅有些不明白,不就是一對很普通的父女嗎,而且穿著打扮很是簡單,根本就沒有特別之處。

她哪裡能體會一個醫者在學得別的新的知識的時候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