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句話不離寡婦,兩句話不離破鞋。想當寡婦想搞破鞋就直說,別遮遮掩掩的。我要是你家徐老頭我晚上睡覺都得睜著眼,自家媳婦想當寡婦,不定哪天就被下了耗子藥。”

佟華瓊越罵越帶勁。

嗓門大的傳遍周邊麥地裡,有很多人幹活幹累了正在歇息,聽聞罵聲紛紛趕來圍觀。

鄉下生活貧瘠,也就過年過節才能看上大戲,此時累了一天有不要錢的罵戲看,誰不願意看啊。

更何況是萬人嫌的閻婆子被佟華瓊吊打著罵,大家看的心花怒放,心裡暗暗給佟華瓊加油。

恨不得讓倆人當場來一把互相扯頭髮的武戲。

閻婆子在背後蛐蛐佟華瓊,佟華瓊不是不知道。

她不在乎這鄉村婆子,俗話說鷹和麻雀一般見識屬於鷹輸了。

說就說唄,也不阻礙佟華瓊變成清河灣首席掌櫃的。

但麻雀若是敢對鷹騎臉輸出敢當著鷹的面指著鷹罵,那鷹不把雀的翅膀剁了都對不起翱翔過的天空。

既然閻婆子那麼喜歡提寡婦,那麼喜歡提破鞋,佟華瓊就用魔法對轟,將閻婆子打成渴望紅杏出牆的潛在寡婦候選人。

閻婆子在罵聲裡憋的臉青紫。

從前她在村裡撒潑罵人,都是她佔上風,都是她對別人家閨女進行蕩婦羞辱。

現在則是她被佟華瓊羞辱了。

她差點忍不住。

“佟寡婦你亂汙衊啥呢?你才想男人,你才是破鞋。”閻婆子憋了半天罵了一句。

佟大腳自從成為寡婦後,閻婆子和佟大腳每次吵架時只要罵佟大腳寡婦罵佟大腳想男人,佟大腳就氣的要命,總覺得寡婦低人一等不知該咋反駁閻婆子。

佟華瓊不是佟大腳,她對寡婦身份沒有任何敏感點,對想男人這事更是平常心,所以閻婆子再想用寡婦和破鞋佔據上風那是不可能了。

佟華瓊拍起手一蹦三尺高的繼續對罵:“我想男人犯你家法了?我想男人管你屁事,說的跟我要偷你家漢子一樣。合著你天天沒事在背後罵我是覺得我會偷你家漢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家漢子的樣子,我是圖你家漢子老還是圖你家漢子不洗澡?也就你這隻大馬猴守著另一隻猴還怕被人偷了。既然那麼怕人家偷你家漢子,你就應該打個鎖把你家漢子的褲襠鎖上。你和你兒子偷人偷習慣了,就覺得別人也和你們一樣喜歡偷人是吧?”

佟華瓊的輸出能力讓周圍人心裡稱快,忍不住鬨然大笑。

佟寡婦這是不僅罵了閻婆子還罵了徐四。

按照佟華瓊說的,這對母子就應該內部消化,省的再出來霍霍清河灣的清白姑娘。

閻婆子更是羞憤的想去撓佟華瓊的臉。

好一個佟寡婦,打扮的妖妖嬈嬈在這裡氣她。

罵的話一句一句的戳她肺管子。

之前在牛車上她幾個兒子不在身旁佟華瓊佔上風就罷了,現在她在村裡還被佟華瓊這樣碾壓,她臉上掛不住。

閻婆子若是連續兩次在佟華瓊手裡吃虧,她以後還怎麼在村裡混。

這豈不是打四個兒子的臉。

不僅閻婆子這樣想,閻婆子的四個兒子也這樣想。

四個兒子看到自家老孃在和佟寡婦撕x中佔據了下風,且佟寡婦把自家從爹到兒子罵了個遍,必須不能忍啊。

徐家四個兒子橫行清河灣多年,怕過誰啊?

“佟寡婦你敢罵我娘?你再罵一個試試?”徐大光著膀子帶著三個兄弟大搖大擺來到河灘上,手裡拿著一把鐮刀指著佟華瓊。

閻婆子挺直了身子,四個兒子來給她撐腰來了,雙手拍著就要跳腳開罵。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娘是王母娘娘不能罵呢。咋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