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為什麼他會冒著裡外不是人的危險盜走地圖呢?”

相文和威傑聽到這話都愣了一愣。

相文歪著頭思考著,而威傑則撓著腦袋皺眉苦想,也是啊,一邊是毫無好處,一邊好處多多,為什麼要選擇毫無好處的那邊呢?真是頭疼,根本就並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身後有權貴。”康斯輕輕的嘆口氣說道。

這話讓相文威傑立刻恍然大悟。

歐克也點頭說道:“是的,那人背後有一個可以藉著那份地圖蕕得舉大功勳的人物存在。”

“可是,帝國不是規定冒領功勳是死罪嗎?”相文有點疑惑的問。

“規定是這麼規定,但是權貴們卻可以完全不當一回事,如果不是得最了更高一般的權貴,你以為我的上一個王人會因觸犯法律的罪名,而被抄家滅族嗎?這事放哪都是一樣的”歐克嘆道

威傑可能還沒有領會黑暗的規則,他氣憤的說道:“就算是這樣,難道那權貴不怕我們嚷嚷出去?”

“笑話,他怕我們這些普通人嚷嚷的話,他就不是權貴了,他可以輕鬆攔截我們的所有上訴途徑,更可以讓人倒打一耙,甚至可以直接把我們給滅口!”歐克冷笑道

“滅口?!”相文和威傑都是一驚。

“呵呵,不用這麼擔心,既然那權貴不是直接向大人要求,而適用收買人來盜取的手段,說明那權貴他有所顧慮,不會使出滅口這種手段的。”

“而且那權貴,完全可以用那地圖是他組織商團冒險進入草原,艱辛製作出來的理由,來上報功勳,這個理由和我們用賭鬥換來的理由相比,你以為高官貴人們相信誰的話?”

“我們敢囂張的話,肯定不會是被打幾個耳光就了事的,所以我才提議當沒有擁有過地圖,而且以後也不要在提地圖的事。”歐克說道後面,已經是滿臉的苦笑了。

此刻相文和威傑都是咬著嘴唇,不讓自己氣憤的走吼,只有康斯若無其事的保持著平靜的樣子。

看到康斯這副神態,歐克有點膽戰心驚的小心勸道:“大人,這事就算這麼過去了好嗎?”

歐克可是非常擔心康斯找那權貴的麻煩,雖然現在不知道,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從邸報中獲得這個權貴的身分了。

歐克不是擔心自己這些人,犯正自己這些人都是奴僕,生死沒有什麼走不了的。他擔心的是康斯不知重得罪權貴,那可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啊。

康斯笑了笑:“放心,我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因為,被人吞佔功勳的事我遇多了”想到往事,康斯就忍不住一陣感慨,如果不是機緣巧合,自己現在恐怕還在崎紅國當著一名在前線浴血奮戰的小小輕步兵呢。

聽到這話,相文等人不大明白,但歐克卻是一陣自以為是的感嘆,原來如此,難怪大人如此強悍的人,這麼多年都沒沒無聞,直到現在還是一名小小的少尉呢,敢情是被權貴吞佔功勳的事遇多了

相文威傑雖然對這樣白白被人搶了功勞的事,非常不舒服,但他們也明白,小小的少尉得罪一個可以肆無忌憚吞慢他人功勳的權貴,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明白這點的他們,也就不再吭聲,只是和帝國兵感情一下子掉到了谷底,感覺那些老實結巴的僕從兵更貼心。

傑拉特一路來都是膽顫心驚的,一直專心留意著後面,只要有風吹草動他就會策馬狂奔,只是一直抵達營地時都沒有動靜。

雖然吊的老高的心降落了一點,但他始終搞不明白,康斯明明就現地圖被更換了,而且自己這個碰過他衣服的人就是最走的嫌疑人,怎麼不找自己呢?

難道他想放長線釣走魚?也許是吧?

不過他絕對會是大魚沒釣著,反被拉下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