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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肯放她回去,阿九心下揣揣難安。“罌粟妃倘若沒事,阿九這就告辭啦……”未罷,易之已沉聲喝問道:“便縱事實,你私下胡亂傳道,明知而不早早稟告,該當何罪!”
阿九頓時失驚,又理虧不敢分辨。“阿九知罪,單憑罌粟妃責罰,不敢怨言。”又恐易之責罰過重,哭喪臉求饒。易之哪裡理會,只道:“也罷,便將你封號上追加幾字,日後就叫才貌無雙言是非大將軍吧!”
“啊!”阿九失驚大叫,這簡直比殺了她還更可怕,連忙跪地哭拜求饒,易之毫不動容,一聲冷喝。“放肆!還不謝恩退下!”阿九駭怕,唯恐被拉出去責打一頓又在封號上追加可怕字眼,只得忍著委屈,謝恩退去。
除了殿堂,便急紅眼的提劍去尋阿呆問罪,一路直喊:“阿呆滾出來,我阿九跟你拼了!”
易之左右親信聽見她退去瘋喊,便勸阻道:“王妃如此責罰未免讓阿九將軍難以接受,倒不如仗打責罰一頓罷了。”罌粟妃但淡然道:“你們哪裡知道。她如今要取締這難聽賜封唯有待上水正名後去求,屆時上水答應,此事鬧出來的間隙也就消了。以免日後事情雖然過去,卻鬧得大將之見彼此不和。”
左右信服道:“還是王妃所慮周全!”
易之不見笑臉,默了片刻,又吩咐左右尋上水說話。“你們切去點明,說此次她如能相助王救出若妃,自然是大功一件,王過去不知就裡,算是有負於她,倒是自當應如何便如何,與她名份。”
第二百七十三章 王的立場(十)
左右見她如此,無不敬服。“王行如此荒唐事,王妃卻仍如此,實在讓人敬服!”
易之輕嘆口氣,淡淡然道:“王的色性早是如此,事已至此,抱怨做怒何用。終究與他夫妻一體,且是如今逐上水遠去只是愚行,豈有自廢寶劍之理?便是心裡生氣,也斷不能圖一時痛快行不利基業之事,所為賢妻愚婦不過一念之間。”
親信又敬又嘆。“王妃如此,只盼終有一日王能明白。”
“以他色性,明也無用,罷,快去吧!”
易之只覺疲憊,不料才到吳地就如此多事。正此際,外間傳陳妃來見,對於這個懵懂天真的陳國公主,易之心裡也是喜歡。雖然不能行有利社稷之能,但也從不痴痴糾纏席撒,心懷寬廣也不嫉妒旁人,從不生事,席撒每每說起,都很愉快,且又生於南陳王宮,雖然個性有些孤僻,卻十分知禮。
別說易之與她相見時少尋不出討厭理由,便是李妃長居南地,也對她十分喜愛。便傳了來見,見她髮間有未收拾淨的碎草,不禁好笑。叫來身畔,替她收拾拿下,交於左右丟棄。陪陳妃來的侍女見狀自覺失職,連忙請罪,易之恕過不提,只問陳妃最近如何。
便見陳妃笑顏展開,直說都很好,又說今日睡覺之餘學會許多女兒家活計,閒來無事替眾人都做了些織飾和鞋靴。隨來侍女取來呈上,易之見有香囊,長靴,以及可以掛帶戰甲頭護腰際的織物,顏色與她相襯,做的十分精緻,非常喜歡的誇讚著手了。閒聊一陣,想到席撒此刻心情必也煩悶,便讓陳妃過去相陪,久未見席撒,陳妃十分欣喜,忙告辭過去。
要走時,隨來侍女忽然駐足,回身拜倒易之面前,哭泣懇求做主。罌粟妃心道奇怪,望陳妃一眼,見她也一臉迷惑不解之態,更覺費解。只聽那侍女道:“娘娘心善,事事忍讓,便是女婢提起,仍不以為然只道無妨。可是那些人實在欺人太甚,如今竟讓娘娘連原本棲息的花園都沒了!”
“什麼?何人如此放肆!”易之聞言色變,不想陳妃反而勸阻道:“不要亂說。她們也是事起有因,況且答應日後擴建會留處合適地,眼下不過暫時。”
那侍女急道:“娘娘怎麼還不明白,那些人明明欺娘娘心善!”易之直讓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