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腰,貼上來是火熱剛硬的感覺,她是大家閨秀,自有嫂子姨母說過這些,頓臉就一紅:“這樣對夫君身體不好罷,其實我可以……”

“沒事,呃,當然我的意思是,賢妻你要快點修煉啊……”

曹白靜聽著他叫著賢妻,身子軟軟下去,原本許多擔憂緊張,莫名就平息了。

“睡罷,明天還要早起呢!”葉青輕聲說著,吹熄了燈。

一夜而過,凌晨

隱隱天光透過紗窗,映入帳中,葉青醒來。

曹白靜貼在懷裡沉沉入睡,青絲烏雲散亂在枕上,似是做了好夢,俏臉上帶著了一些紅暈。

葉青小心把手臂在她身下抽走,掀開被子坐起來,就見一具嬌軀欺霜賽雪,紅色床鋪映襯得潔白動人,把被子蓋了回去。

虧得自己沒有高堂,否則“早起拜舅姑”是新娘免不了,哪還容她睡的這樣安康?

新房是北面正房一間,新建梅院時,葉青就有意無意把正房建得深廣,這時就體現了好處。

無聲出出,身側書房的門驟開啟,葉青一怔,只見江子楠和周鈴探出來,撞見葉青,又慌張縮回去。

芊芊卻大大方方自書房裡出來,她看了葉青一眼,一副無辜,可兩眼上的黑眼圈是怎麼都掩不住。

“你們昨晚……”

芊芊小手捂著耳朵,裝沒聽見,蹬蹬蹬跑回自己房間,有她在前面,江子楠和周鈴都紅著臉跑出來,不敢多看,就跟著溜掉了。

“這些傢伙!”葉青好氣又好笑,哪還猜不出她們聽了一夜牆角,當下就去了書房,裡面一時靜謐,葉青不覺有異,坐到了桌前,就是磨墨,這時一個丫鬟連忙伺候著。

葉青下筆神速,很快完成一封長信草稿,慎重修改幾遍,重謄抄在空紙,又取出一本道經,按上面字號編碼進行轉換,很快就變成一封字句不通的密信。

這時才回頭看看,卻見丫鬟在角落裡,卻是有意在避嫌。

葉青一笑,在信封上蓋上私印,又在封面上寫了“譽兄親啟”幾個字,交給了丫鬟,說著:“你把這交給江子楠,透過酒業的秘密渠道,給我以最快速度傳到帝都,送到譽親王府上。”

“是。”這丫鬟應聲出去。

望著她窈窕背影,葉青揉了揉眉:“我獻上爭龍秘術,想必現在初見效果,成與不成兩說,至少王爺有了章程,睡覺能睡安穩些,那我這事勞煩一下,雖有點風險,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多半還是會允了……”

葉青慢慢站起身踱到窗前,望著外面,外面起了風,天上有幾朵雲,卻是若有所思了。

各方面的預備都已完成,只是為了照顧曹白靜心情,卻不能第二天就動兵。

一股風撲窗而來,葉青看得出神,心裡卻盤算著一事,剛才接到了訊息,沈允成將軍已出兵北魏了。

這就說明大戰就要爆發了。

沈允成是多年宿將,不過是六皇子的人,按照原來歷史,這人會建立人生的最大輝煌,擊敗北魏,成就大功,升職大將軍,封子爵,世襲罔替。

但才二個月,就先將沈允成的親信革職掉任,又以擅作威福、結黨營私、貪斂財富之罪解除沈允成的軍職,命他交出大將軍印。

接著就是令沈允成自盡,族中任官者俱革職,嫡親子孫充軍,家產抄沒入官。

從這個角度,皇帝年老體衰後,對皇權的敏感已達到了一個顛峰,在這節骨眼上,誰興誰死。

也可以說,是暴露了本性,這皇帝一生,有過六任宰相,登基廢除的宰相姜仁,有著道理。

可是接下來徐賜學,當了七年宰相,以“上疏有錯字”為理由,罷免一切職司,甚至剝削了退休的薪水還鄉。

接tm的孔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