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合,你也不應該這樣子做啊。

雅間裡的喧鬧顯然已經驚到外面的人,門口處聚攏了不少看戲的或服務員或客人。

這時一個身穿灰色職業套裝的中年女人從人縫中擠了出來,看到屋子裡面的情況,先是微微一愣,旋即道:“您好,先生,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宋希晨氣的渾身亂顫地指著夏春草:“她,她到底是做什麼的?怎麼在這裡胡亂打人?”

“哦?”

女經理扭頭看了看在那裡咆哮大哭的夏春草,“春草,你怎麼啦?”

“姐……”

聽到女經理的叫喚聲,夏春草哀嚎一聲,當即伸臂趴在了女經理的懷裡,痛哭不止。

“春草,跟姐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女經理輕輕拍著夏春草的後背,同情地道。

“就是他…嗚嗚……就是悔…”

女經理眸中瞬間閃過一道寒芒,扭頭看向宋希晨,寒芒閃爍不定,盯著宋希晨道:“你就是宋希晨?”

這一幕,令的宋希晨更加的如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頭腦了,你們咱好像都認識我呢?可是我從來都不認識你們啊?

宋希晨呆立當場,平時能言善辯的他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以對。

女經理又開口說話了:“好你個宋希晨,你在這裡風光快活的很吶,你可知道你把我們家的春草害的有多慘啊,小東村的事情,你難道就想那麼完了嗎?五百塊錢?五百塊錢就想打發掉我們家的春草,你這是在打發叫化子呢?當年,春草被迫墮胎,被她的爸媽趕出家門,無家可歸,悲悲慘慘,露宿街頭,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啊。宋希晨啊宋希晨,你可還記得當年你做的那些事情?四年了,四年了啊!今天,我就要替春草向你討回個公道!”

女經理的話和夏春草的話如出一轍,並且女經理又深深地扇動了旁人的同情心,此時大家紛紛對宋希晨指指點點,對夏春草的話深信不疑,一個個都對宋希晨鄙夷不已。

宋希晨的臉上漲的一陣青一陣白,一把推開擋在前面的葉明望,兩步走到女經理的面前,面色變的有些猙獰:“你們看清楚了!我到底是不是你們要找的那個人!你他媽的給老子看清楚!我是叫宋希晨!但是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小東村!我呸!你們弄錯人了!”

“宋希晨,你真的好不要臉啊!”

女經理氣極而笑,指著夏春草道:“你把春草害成這樣了,你現在還想拍拍屁股說不認識她?春草,你給我仔細地瞧瞧看,這個男人你究竟有沒有認錯?你把當年在小東村對你做的事情跟他好好地給大家說一說,讓大家給你一個公道!”

夏春草淚水淌淌地看著宋希晨,不住地點頭:“是他,就是他!就是他……”

宋希晨簡單都快要發瘋了,現在還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時寧睿上前插了一句:“宋兄,中國有句老古話叫做冤有頭債有主,解鈴還需繫鈴人,既然做啦,又何必遮遮掩掩呢?現在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你還說不認識人家,未免也太傷人家女孩子了的心了吧?大家都是男人,做了一些錯事,大家都能理解的,你就坦誠地承認吧,以後好生地待人家姑娘,相信人家姑娘也不會跟你計較太多的。”

“放屁!”

宋希晨目光森寒地看向寧睿,“狗屁不通!我宋希晨男子漢大丈夫,什麼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我說我從來沒有去過什麼小東村,並且根本就不認識面前這對賤……女人,我就是不認識她們!”

聲音粗俗難聽之極,在場的人都紛紛皺起了眉頭。

那邊的蘇婕妤實在是聽不下去,當即轉身走到門口,眾人當了一條道,讓她走了出去,很快便消失在他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