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無雙此時也說道:“刀兄剛才的分析我看也有一定的道理,依我看剛才江武皇也沒有必要欺騙我們,否則,傾不落皇朝之力,也未必可以怕了我們,他此翻當著天下眾人的面忍氣吞聲以求得臺階下,絕不會事出無因!說不定此事真的是人家的移禍江東之計。”

楓血聽了刀無名與劍無雙的話後說道:“其實在與江武皇一戰之前,我就覺得江武皇的話有問題,但當時我與鮮兄都著急著想盡快得悉薊情的下落,此時想來,也覺得我們當初是被怒火蒙閉了雙眼,太過於草率,有很多思慮未周之處必然沒有想到啊。”

鮮易天急聲道:“那我妹子究竟會在哪裡呢???”

一句話,把大家再次帶入沉思之中。“是啊,薊情,你現在究竟在哪裡呢?但是不管如何,就算是翻遍天下每一寸土地,我也定要找到你!”刀無名神光一現心頭暗暗起誓。

不落皇朝內,江武皇端坐於武皇殿正中,臉色仍然蒼白,可見他還沒有從剛才的激戰中完全的恢復過來,吩咐完手下務必要找到鮮薊情的下落後,起身進入後廳。

後廳內,一人負手而立,自有三分睨視天下的氣概,此人正是剛才與刀無名不分勝負的陳勝,不落皇朝的左相陳勝,也是江武皇的背地裡的師尊陳勝。

此時,他再也不是那一副苦瓜臉的陳苦,是以,他眼中神光暴現,氣勢一時無兩,就連此時掀門而入的江武皇也心中一驚,在此時的陳苦面前,他陡然就象是一個害怕被大人懲戒的小孩子,竟與在武皇殿中完全判若兩人,就連說話的語氣也不自覺的帶著一點的懼意:“師尊,依你之見,我該如何來應付以後可能出現的變故呢?”

江武皇由左相而改稱師尊,雖然與往日並無兩樣,但是語氣已然全然不同,陳勝的目光看著江武皇的眼睛,似欲看透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似的,過了一會兒才仰天一笑答道:“何必懼怕,以我陳勝的武學修為根本就不必怕他刀無名,你還是好好的做你的皇朝宗主吧,下次如果他敢再上我不落皇朝向我挑戰,我必叫他有來無回。”無儔的氣勁一湧而出,罩於江武皇的身上。

江武皇猛然感受到身外氣勁的變化,連身形也不由得立矮三分,眼前陳勝口氣已然根本就沒有自己的地位存在,這與以前已然烔然不同,氣勢微妙變化之下,好象此時不落皇朝的宗主都變成了陳勝一樣,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擺在明處的傀儡,皇朝的真正的掌權都已是眼前的陳勝了。再看到陳勝森寒的目光,他有一種很危險的感覺,陡覺眼前這人就是一頭正要擇人而噬的狼,自己就是這頭飢餓的狼眼前的食物,大駭之下忙低首說道:“那是當然,以師尊絕世功力,就算是刀無名再怎麼厲害,也必然無法敵得過師尊手中之幻劍啊,不落皇朝以後還要全力依靠師尊為弟子謀劃江湖呢,以後弟子的就是師尊的,但憑師尊吩咐!我這就出去再吩咐他們去加緊防備。”江武皇驚於陳勝的氣息中陰寒的殺機,忙連捧帶笑回應。

一低首,一絲恨意在眼角一閃而逝,回想起以前陳勝在教自己武學時說的話來:“自古成就大事者,不光要有高明的武功,還應有過人的機智,在人面前,能忍剛忍,只求在必要時,一戰敗敵,叫其永無翻身之地。這才是真正的皇者之道。原來真正的皇者是他,為什麼到現在我才看清楚這隻狐狸的狼子野心啊!”江武皇在後悔,其實一直以來,他都在暗自的戒懼眼前此人,沒有想到本想借此一戰揚威天下,最終反倒成全的眼前的陳勝。內心一凜,但是他卻知道現在絕對不可表現出絲毫的異樣表情來,要不然,以此時自己重傷之體,定會招來殺身之禍,自己只有暫時忍耐,他日才有機會東山再起,再把不落皇朝從陳勝的手中搶過來。

陳苦看著江武皇那恭恭敬敬的樣子,連眼角都充滿了笑意,他知道,眼前的江武皇是一個聰明人,就算是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