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說啊。”凌蘿猴急的不行,這個年婆婆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氣息。那就是“老孃是個有故事的人。”

“其實以前,除了烈火教之外,還有一個溪雨教。兩教係數同門,關係一直良好。年婆婆原名年芸,是溪雨教的教主,她曾跟老頭子有過婚約。”秦夜的聲音如春風化雨,他頓了片刻後又道:“這樁婚事在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當時魔教本已風頭大盛,兩位教主聯姻,這江湖所謂的正邪都要逆轉。”

凌蘿聽到這不禁有些納悶,樓青青說年婆婆年逾花甲,可是看教主大人也不過四十出頭的摸樣,這倆人竟然曾有過婚約?這麼時髦的姐弟戀,真是看不出啊。

“不是現任的教主,是烈火教的前任教主。”秦夜看著凌蘿一會娥眉微蹙的像在想什麼,一會又像是恍然大悟的豁然開朗,就知道這丫頭肯定又在想什麼小九九,抬手就朝著腦袋敲了過去。

心事被戳破,凌蘿不禁縮了縮脖子“您老繼續。”

“奈何,先教主另有心上人,大婚之日,滴血立誓,脫離烈火教,之後便隱退江湖了。自那以後年婆婆便解散了溪雨教,隱姓埋名不再過問江湖之事。潛心研究易容之術,說是要等到教主回心轉意那日,她能夠容顏依舊的跟他在一起,以留住這些年的浪費的時日。”

秦夜說完長長的舒了口氣,自從這丫頭來了山上,他說的話好像越來越多,在教眾之人的形象越來越難以維持了。

凌蘿聽完心中突然一片蒼涼,年婆婆看著性子冷淡古怪,沒想到竟然情深至此,這世上又能有多少人做到用一生的時光來等一個人呢。

月光朦朧,最是適合用來傷春悲秋,加上這麼個感人至深的故事,凌蘿覺得自己實在應該吟兩句詩詞,掉兩滴清淚來配合一下此情此景。

就在她情緒醞釀的差不多之際,秦夜卻突然說道:“你知道我是怎麼把年婆婆請來的麼?”

“怎麼請來的?”照理說這烈火教對年婆婆來說是不好回憶的聚集地,凌蘿好奇的望向秦夜,方才的小憂傷頓時隨風而散。

“我跟她說,我把武林第一的醜女請來了,求她易容成武林第一美女。婆婆一聽是如此艱難的任務,便答應下來了,也算為自己多年的成果做一次實驗。”

秦夜湊到凌蘿耳旁,一口氣說完一大長串,然後看著凌蘿的小臉從酡紅漲成紫色,心情好的忍不住大笑起來。

凌蘿看著笑得十分張揚的秦夜恨得牙癢癢,這貨平日裡怎麼欺壓他也就罷了,偏偏要拿她的臉說事,在凌蘿心中自己這張臉就和胸一樣,那是碰都不碰的雷區,誰碰誰死!

她伸手想要捂住秦夜的嘴,誰知秦夜上次在馬車裡被橙子襲擊後記憶深刻,還沒等她碰到,便刺溜一下往旁邊閃去。

凌蘿見一擊不成,雙手往下一沉,秦夜平日裡用來擺造型的腰帶頓時落入手中,她看這兩條腰帶其實已經不爽很久了,每天招搖過市,衣帶泱泱,像是神仙入世般,新仇舊恨湧上心頭,手中一使勁,抓著腰帶使勁的往兩邊拉去。

秦夜沒想到她會來這招,本來往外飄去的身子咻的一下又被拉了回來,腰部傳來一陣劇痛,轉身望去凌蘿正用著吃奶的力氣跟腰帶做著鬥爭。

嘖嘖,被說急眼露出爪子了?他眼中玩意大盛,大手一揮,凌蘿便老老實實的收入囊中。

“你放開我!!!”凌蘿被氣的滿臉通紅,現在又被束在懷中動彈不得,便死命的掙扎起來。

“你再亂動,我可不負責。”秦夜特地意有所指的往下一瞟,暗示的意味十足。

“武林第一醜女你都不放過,秦大公子可真重口!”凌蘿咬牙切齒的說道,一臉挑釁。

秦夜見她張牙舞爪,更是覺得好玩,“習慣了美人,偶爾試試醜的也不錯。”他邊說大手邊像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