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從他的指尖往上傳,經過手臂、肩膀,緊緊包圍住他整 個身體,產生一種滿足而安全的感覺。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我叫什麼名字了吧?”

如果她回答得出來,他相信只有一個可能——她調查過他!

而今天的相遇也絕非是巧合?

“我!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女孩很努力的思索,最後爆出讓安士烈差點跌倒 的答案。

她果然沒有什麼超感應力!哈!哈!哈!連他叫安士烈她都感應不到!

正當安士烈在沾沾自喜之際,女孩的唇角慢慢往上揚了。

“我知道了!你叫安士烈。”她感應到了!

安士烈頓時斂住笑容,斜睇著她。她果然是個城府很深的女孩!

“你叫做安士烈對不對?”女孩像是等著揭曉答案般,興奮地等待著。

“聽著,”安士烈的臉此刻如同罩上了千年寒冰,就連口氣也冷冽得足以嚇跑颱風 。“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麼目的,也不明白你有什麼企圖,但是我警告你,別跟我玩這 種把戲!”

女人可以是有智慧,可以是可愛的,但是若暗藏心機,就十分令人討厭!

“你為什麼要討厭我?”女孩又迸出一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話,“你不該討厭我的, 你知不知道我感應到了一種好奇妙的感覺?”

她低頭瞪著他們交握的手,然後再緊頭看著他,一雙水眸裡帶著莫名的灼熱,使得 安士烈慌忙的抽回自己的手。

怪到極點了!安士烈心中納悶著。當他匆匆縮回手,與她的掌心分開時,他的手掌 竟有股隱隱約約的刺痛,而剛才那種滿足和安全的感覺也很清楚地從他的身上慢慢消失 了。

“我沒料到會在今天就遇見你。”她若有所思地說。

“什麼?!”安士烈的直覺要他快點離開,別理會她的瘋言瘋語,但他就是無法掉 頭走開,莫非……他是中邪了嗎?

“太不可思議了,不應該這麼快的,畢竟,我對你一無所知。”女孩像是得了燥鬱 症似的不停地碎碎念,甚至還不斷將他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審視了一遍又一遍。

“你……在看什麼?”實在是怪到了極點,她的眼光竟然讓他感到渾身不自在,這 可是在他身上從未發生過的事啊!

“天哪!你會不會是個逃犯或是通緝犯?說不定你還殺過人——”

“我沒有,也不是!”他沒好氣的打斷她的話。他是個優良公民,可她卻把他說成 這樣,令他實在很懷疑她是不是真有超感應力。

她彷彿又感應到了他的想法,原本彎成下弦月的唇瓣瞬間又變成了漂亮的上弦月。

“我很高興你不是。”她笑咪咪的看著他,“真的太棒了!我發現你喜歡小動物跟 小孩子,也喜歡白色,還喜歡吃麵食,”她頓了一下又說:“你還有一個很讓你受不了 的妹妹。”

安士烈完全掩飾不住他的驚訝。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他問。

她得意的揚起一邊的眉毛,“因為我有超感應力。”

這種事他會信——才怪!

“你究竟是誰?”他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跟他那個寶貝妹妹串通好來捉弄他的。

她笑了笑,然後以十分嚴肅的表情看著他。

“我就是你未來的老婆!”

如果有厚臉皮比賽,安士烈絕對會投她一票。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大面神”到這種程度,居然說她是他未來的老婆?!

可是,跟他震驚的表情相比較,她就顯得鎮定了許多。

“別用這麼恐怖的眼光看我,你應該是很愛我的才對,而且,我有預感我們的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