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必須的,只是有一點你要記住,那就是回去後裝兩天啞巴,不要與任何人說一句話,,我保證你什麼事都沒有,ok!”,兮髯的話莫名其妙,但卻說得很有底氣。

我百思不得其解,遂問道:“為什麼要我裝啞巴啊?這是不是有點離譜啊?”,。

而兮髯的表情是那麼的輕鬆和不在意,道:“你別管了,照做就行,不做,你就等著挨訓吧,反正我已經做了我該做的”,那證明這個事是靠譜的,我就相信了他一次。

在我把我安全送到學校後,兮髯陪我到了小姨家,跟她隨便交代了幾句,扭頭就走了,根本不帶理我,但我心裡知道他這是做給小姨看的,而小姨卻一點兒也不知道他幫我做了什麼事。

看著我一副皮包眼腫的囧樣,我本以為小姨會立馬開口大罵,但是很罕見的一幕發生了,這一次小姨竟然沒有罵我,而是對我說:“熱水器裡我熱了水,你先去洗一下,換身衣服,待會兒我叫飛飛幫你,啊!”。

這可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我都覺著小姨吃錯藥了。不過嘛,不被罵就是最好的了,身上一身尿騷味也讓我憋了好久,恨不得立馬洗身換掉。

這一晚,小姨竟然一句都沒問我怎麼受傷的,特意做了很多好吃的,還包了熟雞蛋幫我處理淤血傷口,說是已經幫我請了假,叫我好好靜養一天,明天不用去上課了。

真是破天荒了,在我的記憶中小姨就沒這麼和藹可親過,她越是這樣,越是讓我不安,雖然兮髯叫我裝啞巴,但我已經產生了一股主動坦白的念頭,遂即開口道:“小姨,對不起,我是···”。

“停!你別說了,你的事小姨都知道了,你不要想太多,有什麼事,等你爸媽來學校了,我們一起解決,好麼?小姨已經給你班主任打過電話了,你明天不用去上課了,就在家裡好好靜養,什麼都別想,知道麼?”,小姨的話說得我有些莫名其妙,感覺接下來要有大事發生了,但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要是小姨真的不管這件事對我來說最好不過了,但是明天老爸和老媽來了就不一定了。

但不管怎麼說,我已經做好捱罵的準備,左右是個死,不如睡個好覺在上路,還真難得有機會睡個懶覺。

第二天早晨,忽然覺身上有些清涼,繼而變得巨辣,一睜開眼,現場的場景立時把我嚇得從床是蹦起來,一陣哆嗦,這也來得太快了吧!還沒起床呢,老爸和老媽已經坐在了我的床前,一個拿著紅藥水瓶,一個拿著棉球往我身上受傷的地方上藥。

一看到我醒來老爸便愁著臉對老媽說道:“你瞧!確實嚇得不輕,都變成這樣了,待會兒我們一定要找他們班主任好好了解一下情況”。

“哎!!!是啊!哪個挨刀的竟然這麼下得手嘛!小博腦子要是打壞了咋個整嘛?不行,等一下你去找蔣老師,我要帶小博再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沒問題”,老媽一臉的沉重的對老爸說道。

“好吧!在檢查一下也好,免得有什麼後遺症,順便再帶他去看一下心理醫生,我看這次他肯定被嚇壞了,讓心裡醫生幫他疏導疏導,千萬不能留下什麼心理陰影,不然以後就麻煩了”,老爸的也是一臉的沉重。

老爸和老媽的表現太奇怪了,我有些理解不過來,怎麼就心理陰影了呢?事情確實不對勁,我趕緊撥通了髯哥的電話,急切問道:“喂!髯哥,我老爸和老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都跟他們說什麼了,怎麼會說帶我去看心理醫生,而且表現反常態啊,到底怎麼回事啊?”

“哦,這個麼,我就略施了個小計,對你小姨說你被人揍成不會說話的痴呆了,精神有問題,不能再受刺激。哈哈,高吧!”,兮髯語出驚人,竟然搞得我一下緩不過來。

“你有病啊,我什麼時候變成痴呆了,你說點別的不行啊,你嚇我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