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身子向前探著的姿勢,說道:“不管什麼,我們已經登記結婚,便是實至名歸的夫妻,就算你心裡再怎麼不承認,那也是。”

他那表情隱隱含著怒火,我縮了縮,說道:“我知道,而且你這段時間幫我的我也記著,不會忘了的,只是那天晚上跟你說的也是真心話,我以為你理解的。”

我本著坦誠的心,感激他的幫助,不想對他有所隱瞞,所以心裡所想的都表了個明白。

便也想著,男人都喜歡開明的女人,我這樣為他著想也沒什麼錯處。

況且他一個男人,活了三十個年頭不可能沒有喜歡的人,而我不過是一個過客,以後會離開的。

他沉沉的睨著我,那眼眸陰測測的,似是有一團水瑟瑟結冰,看得我心驚肉跳。

正心惶惶的時候,他終於站直了,不動聲色的轉身出了浴室。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