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姑面前,還沒有自己擅作主張的權力,便將話又咽了回去,怯生生的眼神望向端坐一旁的任盈盈。

任盈盈卻是順著藍鳳凰的話往下說:“藍教主說得不錯,此間事了,你那帶來的幾名弟子,正好可以留下幫忙。”

雲歌對她們兩人頷首致謝:“多謝大小姐和藍妹妹,若真有需要,我也不會客氣的。”

提完了自己的要求,話題便自然而然地轉向了營救任我行的計劃了。

一張羊皮紙製成的設計圖被向問天展開,他用手將圖抹了抹平,說道:“大小姐,這些年經過我和幾名教中弟子的打探,已經得知教主被關在了西湖邊的梅莊,這件事你已經知道,我就不多說了。”

任盈盈點點頭:“上次分別,你說要去打探地牢的具體位置,莫非這就是收穫?”

向問天點點頭:“不錯,這是囚禁教主的地牢的設計圖,教主被囚於此牢,四肢被玄鐵所制的鐵銬所制,若能順利進入此牢,那一切就好辦了。”

任盈盈見到設計圖,眼中一喜:“太好了。只要攻下梅莊,一切就水到渠成了。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出發吧。”她思父心切,恨不得立刻插翅飛到梅莊,將父親救了出來。

雲歌知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插嘴道:“只怕不是這麼簡單。”

向問天點了點頭:“的確不簡單。”

任盈盈不解地問:“梅莊四友平日裡只知道彈琴、飲酒這等玩物喪志之事,我們突然強攻,豈有拿不下的道理?”

向問天搖了搖頭:“我原也以為,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可拿到設計圖之後,卻不這麼認為了。”他怕眾人聽不明白,索性一邊指著設計圖,一邊解釋道,“你們看,此地牢只有一處入口,便在梅莊之內,想要入得地牢必須攻下梅莊。但是,最大的問題便是地牢位於西湖水底,四角都有機關,一旦突襲沒有成功,讓梅莊四友有空發動機關,則地牢的四面牆壁完全開啟,西湖之水瞬間湧入,再厲害的高手也都會淹死了。”

梅莊四友武功雖不是特別高超,但是能被東方不敗委以看顧任我行的重任,又豈是向問天和任盈盈幾招之內便能解決的,更何況對方是四個人,只要不能走漏一個人,便有可能功虧一簣,這還不算梅莊之內其他人也有能發動機關的可能。

聽到此處,任盈盈頹然地坐下,滿臉憂色:“這麼說,關鍵還是在梅莊四友身上?”

一直沉默不語的藍鳳凰突然說道:“下毒呢?我教中有一種毒藥能令人暫時失去行動能力,若是能把握這片刻的機會,一舉攻入地牢,或許可以成功。”

向問天在這事上考慮得最多,此刻說道:“這是不得已的辦法,但是風險也很大。一則毒藥的發作因為吸入時間和每個人的功力不同而會有所差異,若是有人提前察覺,就有可能出事。二則從我們進入梅莊,到找到入口,解開鐐銬所需要的時間也不好掌握,時間長了則會生變。”

雲歌沒有想到這其中這麼複雜,印象中向問天不就是帶著幾本古玩字畫進入梅莊,然後忽悠他們比武,最後對方輸急了,把令狐沖帶過去和任我行比武,結果趁著比武的機會,任我行就跑出來了。

怎麼到了這《一桶漿糊》的遊戲裡,向問天一點辦法也沒有了,莫非是要我告訴他們嗎?

此刻見到任盈盈坐在那裡一籌莫展的樣子,呵呵一笑:“也不用這麼愁眉苦臉的,既然已經知道任教主關在哪裡,也知道地牢的具體設計,知道是誰在看管,那就有了解決問題的方向。”

任盈盈和向問天一聽他這麼說,目光一齊投注到他身上,藍鳳凰是見識過他之前用一杯白水替他贏得比毒大賽的手段,知道他鬼點子多,此刻也好奇地看著他,想知道這次他會有什麼出人意料的辦法。

雲歌見大家都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