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天知道他的意思,這枚棋子是景天派好不容易完成一個任務得到的報酬,可以憑這枚棋子請動一名高人出手相助。此刻還不清楚會發生什麼事情,這麼浪費了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實在是有點可惜。

在傳令的弟子剛走出議事廳的時候,慕容景天臉色一白,低聲道“遲了。”

耳邊響起的正是系統的提示聲景天派受到不明勢力的攻擊。

景天派的入口之處,張凌風冷冷地注視著眼前的八人,沉聲道“此刻投降還有活路,否則,他們是下場。”摺扇一收赫然指向倒在一旁的幾具屍體。

魯有腳手持長棍站在他身邊,身後緊跟著十餘名雲山派的弟子,個個神情嚴肅。眼盡是無盡的怒火。

對面八人,為首之人身穿一襲黑衣,嘴角一顆黑痣。看去格外刺眼,此刻沉聲道“憑你們這十餘號人,想滅我一個門派,簡直是痴人說夢”

“那再加我們呢”話音剛落,又有十多號人從雲山派眾人身後走出,清一色的手持單刀。一字排開,為首兩人卻是金烏派的幫主張三棍和他手下的馮三。

為了徹底消滅景天派。又擔心門派的安危,雲歌不敢將門派所有的精兵強將派出去,權衡再三還是請了此前和雲山派結盟的張三棍前來助戰,少得一些戰利品,多幾分把握,這個買賣並不虧。

看著對方的人數一下子又多了一倍,為首的黑衣之人心隱隱已經有了怯意。

張三棍依舊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哈哈一笑,說道“看到你爺爺我在此,怕了吧。我說這究竟是啥門派,都打到家門口了,幫主都不敢出來,這也太慫了吧。”

黑衣人被他這麼一心,心也是一沉,是啊,這麼大的事,幫主怎麼不見影子呢。

隱在暗處的慕容景天卻是有苦難言,此刻他的實力最多也和一個普通的弟子相當,這種場合之下,出去無疑是送死。眼前的來人雖然他沒有打過交道,但是看這架式,他已經隱隱明白了,是雲山派門報復來了。

好一個雲歌,竟然兩手準備,自己在歸雲莊重創自己,手下的弟子卻是直接來襲擊自己的門派駐地。不殺了你幾名弟子,傷了一名丫鬟嘛,有必要趕盡殺絕嗎

“以多打少,算什麼本事。”黑衣人腦袋轉得還算快,見對方人多勢眾,忍不住出言嘲諷道。

果然,張凌風心高氣傲,聞言,摺扇一收,說道“那我先來會會你,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語音剛落,人已殺向敵陣。

“我也來”魯有腳自加入門派以來,被雲歌奉為長老,地位和張凌風一樣,但是卻一直沒有為門派做出什麼實質性的貢獻,心早有愧意,此刻見張凌風單槍匹馬殺入敵陣,早已按奈不住,跟著攻了前。

眼見兩人衝了出來,景天派的八人立刻聚了起來,將二人團團圍住。張凌風和魯有腳背靠背對抗著,張半形風右手一揮,錚的一聲,摺扇裡彈出了兩支袖劍,那袖劍是一直藏在他摺扇的,袖劍寬約兩指,長約半尺,通體烏黑,劍脊有一條紅色的凹槽。從造型看來這袖劍是一暗殺利器,造型小巧輕便,劍身烏黑無光,便於隱藏,劍有一凹槽,其作用是放血,當劍刺入體內的時候。透過凹槽體內的血會極快的放出。

袖劍直襲為首的黑衣人而去,眼見著要刺入對方額頭,危急之刻。那人側身一撲,動作雖是不雅,卻堪堪躲過了這致命的殺招。

“可惜。”張凌風嘆了口氣,他平日裡以扇為武器,這藏在其的袖劍是最大的殺招,平日不輕易使用,今日以二敵八。又想著快速拿下此陣,建立威信。是以一出手想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豈料還是功虧一簣。

魯有腳雙臂一揮舞,長棍翻滾,面前如同有一股黑風颳過一般。圍攻之人立時進不了身,張凌風摺扇或劈或掃,猶如穿花蝴蝶般飛舞著,說不出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