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藥易容之術時,在丹爐裡看毒物,聞著即中了毒,可惜當晚師父忽詩興大發,到書房作詩去了,毒死的是兩名丹童……”

深仇大師只一疊聲道:“你……”也不知道是氣,還是害怕,抑或是要阻止雷大先生把話說下去。

公羽敬道:“還有一次,是在‘靈峧仙府’作客的時候,大師曾率七名黑道人物突擊青帝,但因在下與胄帝一起,大師沒有勝算,不敢動手。”

深仇大師忽像豁出去了一般,戟指罵道:“要不是你得寵於青帝,一天到晚跟他在一起,我早就得手了!”

公羽敬目光一揚,冷笑道:“就算我不在,以青布出神入化的武功,你能得手麼!”

轉身向雷肅桐道:“這是你比較聰明,先行奪權後再殺人,把青帝的實力、近親—一籍故除掉,剩下都是你的親信,又在武林建立了聲望,鞏固了地位,加強了實力然後再用各種方法,吸收了簡公子、薛神捕兩位強助……佩服、佩服。”

遂注目向簡易行、薛東鄰看去:“青帝任命二位為黃帝門供便生不如死。”

薛東鄰淡淡地道:“青帝卻沒有著錯你。”

雷肅桐忽然道:“青帝錯看了他。”

公羽敬微笑道:“哦?”

雷肅桐大聲道:“師父既不是死在深仇的手上,也不是我們殺的,那麼能近身殺他的人,只有你!”

公羽敬冷笑道:“別忘了,還有一位。”他向沈虎禪看去,繼續道;“如果他真的是青帝從前的弟子,能在他不備時一舉搏殺的能力,毫無疑問。”

雷肅桐道:“不管怎麼說,今晚的事,全都抖出來了,今晚的人,只有兩條路走。”

簡易行接道;“一條就是的投靠雷大先生,秘密就是共同的秘密,青帝門的好處,也就是大家的好處。”

薛東鄰冷冷加了一句:“另一條路我已不用說了。”

雷肅桐向公羽敬道:“看來公羽兄在此地公然揭發此事,並不見得聰明,因為今晚青帝門來的,全是我的人,剩下的人,過了今晚,一樣是我的人,當然死可以例地。”

公羽敬笑容似有些澀;“看來確是如此。”

深仇大師在看看、右望望,站出來大高道:“香師兄,既是大家都有殺青帝之心,那麼,就是同一條陣線上的自家人了。”

雷肅桐微笑著走過去,用手拍拍深仇大師的肩膊:“我們什麼時候不是自己人了?”

沈虎禪忽道:“我只後悔一件事.”

雷肅桐問:“什麼事?”

沈虎禪道:“後悔我剛才為何不把地一刀殺了!”

深仇大師呵呵笑道;“可借你現在連殺一隻雞都沒有辦法。”

雷肅桐忽道;“有辦法.”

深仇大師道;“先殺了他,教他化成厲鬼找灑家報仇麼?”

雷雨桐立刻搖首:“不是。”

深仇大師仍笑道;“那麼是何辦法?”

雷肅桐大笑道:“我可以替他辦到。”

他一說完,手裡忽然多了一口針。

這口針驀然變大,兩頭尖梭,青光閃閃,似鐵非鐵,雷肅桐手一按、針形果長,見如尖棒,上繪符篆,生動靈活、說時遲,那時快,“嗤”地一聲,棒尖已刺入深化大師胸膛!

深仇大師暴喝一聲,人往後退,棒尖已沒入了他的胸膛,他的臉容,也出現了一種既憤然又驟然的神色來。

棒尖已沒入他的心坎裡。

深仇大師往後疾退,棒尖已向前疾伸。

但棒長有限,深仇大師暴退之勢未止.

刺入肉裡的棒尖.在深仇大師暴退的身形中,等於是倒拔了出來!

深化大師一面看見棒尖上濺迸的血珠,一面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