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痛得死去活來。”

說完不等謝春紅反應就拉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空落落的房間裡只剩下謝春紅一個人,她無端端又覺得這樣的早晨開始變得冷清。

謝春紅嘆了口氣,她和易回算是結束了吧?像他那麼驕傲的男人,哪裡受得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疏遠?

春紅穿好衣服,拿了掃帚開始清理地板上的木屑,好奇地伸手摸了摸把手的斷口,不禁感嘆易回的力氣真是大。

沒一會兒就聽到了敲門聲,謝春紅以為是易回去而復返,猶猶豫豫地開了門,看見是個陌生人才放下心來。

“你好,請問是謝小姐嗎?”

“我是。”

“這是您訂的早餐!”

謝春紅愣了愣:“我沒有……”

驀地想起來,她常常賴床,所以和易回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他做早餐,想必這份外賣也是他叫來的。

謝春紅付了錢,餐盒裡都是自己愛吃的東西,心裡有著微微的遺憾和失落。

那麼強勢的男人,居然在盛怒之下還不忘給她準備好早餐,說不感動是騙人的,可是感動不能當成感情。

和易回這兩個多月來的相處,謝春紅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寵愛,她從小就沒有父親的疼愛,母親也和她一直不親密,完全沒有被一個人這樣捧在手心過,所以面對這樣的男人,她不可能沒有一點動心,但也就僅僅是有一點動心而已。

那麼多年的感情早就長成了一顆參天大樹,盤根錯節地佔踞了整顆心,她如何能夠連根拔起,為別的男人騰出空間?

更何況……她從來沒有想過要砍掉這顆大樹。

易回果然氣得不輕,連著幾天都沒來找她,公司裡見到也是冷冷的,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不過任誰都能感受到易總的低氣壓,甚至最為親密的Dan也被他當著眾人在會議上批得一無是處。

Dan委委屈屈地跑到春紅那裡訴苦,沒說幾句就拐到了八卦上。

謝春紅和這位上司也常常在一起玩笑,所以並不怕他,她好歹學了那麼多年文學,哪能被這個洋鬼子三言兩語套去了話,兜兜轉轉就帶離了話題。

謝春紅不知道應該說自己自作孽不可活,還是該說易回烏鴉嘴。

果然生理期痛得死去活來。

她平時作息紊亂,飲食上也不注意,每個月一到那幾天都像大病了一場。

春紅實在不願意離開被窩,即使她徹夜暖不熱也不想下床,肚子痛得什麼事都不想做,只想抱著枕頭一直窩在床上。

早上自然爬不起來去上班,打電話請好了病假。渴到不行才被迫下床,沒想到剛喝了杯熱水下去,就不可抑制地吐了起來。

肚子裡本來就沒什麼東西,只能吐出些水出來,春紅痛苦地趴在馬桶上,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才被一陣又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謝春紅本來不想理會,奈何敲門的人特別執著,認定了屋裡有人。她不由得呻吟了一聲,痛苦地起來披上衣服,抖抖索索去開門,易回夾著冬日獨有的寒風邁了進來,讓她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依然臭著臉的男人皺眉看著她抱著自己縮在那裡,白著小臉,眼神中的疼惜一閃而過。

“你怎麼來了?”春紅關上門,立馬窩回被子裡。

易回沒有回答,硬邦邦地問:“那麼冷,怎麼沒開空調?”

“開了,不過空調房東是剩下來的,老式的,好像壞了……”

這間小公寓春紅勉強負擔得起,再想租間好一些的就困難了。

易回不再多說什麼,直接去了廚房,燒了壺熱水,然後給春紅端了杯進來。又從大衣口袋裡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