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選擇了與城內大多數人相反的撤退方向。大華這裡有兩臺高功率的自備發電機,水電都可以達到自給自足。

政府軍還在頑強地抵抗著,戰局還不是十分明朗。這樣的小國家,只要首都在,政權就在,所以,越到後面,抵抗也會越激烈。

下午兩點多,大華又闖進來一夥流民,因伸縮門被鋼絲鎖固定在鋼柱上,這夥人手裡也沒有過硬的武器,外牆的上方又被一圈鋼絲網遮擋,他們只好選擇翻越大門,有幾個人的衣服被掛住,下到地面時,身子幾乎是赤luo的,很狼狽。

大喇叭廣播與衝鋒槍聲幾乎是同時響起,這夥流民立即向外逃竄,一秒鐘也不肯多停留。

大家都看出了他們的身份,與之前闖進來的暴徒有本質的區別,所以,警告之後任其逃離,沒有人想真正傷害他們的生命。

“他們是不是不識字?”解東擰著眉毛自問道。“跟張總說一聲,是不是把那旗幟換成一面新的,我覺得顏色不夠鮮豔。”

王晶道:“那面旗幟代表和平,越鮮豔也就越醒目。”

“那還是不換了吧。”

張雷道:“滴水穿石,你不要太心急。改變不在一朝一夕。”

“知己啊知己,我的心思你們都清楚。”

“來吧,我們研究一下,更大的危險與麻煩也許在後面。”張雷將一張地圖攤開在乒乓球桌面上。“既然已經打響了第一槍,那就不必再扭捏。大華是A座在塔塔國的中心,這裡不能被踐踏。”張雷一反常態地果決起來。“現在反*政*府武裝已經攻入城南,城北也在交火,城西是一條誰都不想涉足的通道,它連線外界,難民潮和太多的外部勢力讓兩方面都有所顧忌;現在只有我們所在的東部相對安靜一些,那是因為橫貫東西的塔河成了天然的屏障,但不能排除萬一。”

“你這個萬一是不是已包含了傾向性?”解東問。

“沒有,我們只做對我們有利的事情。之前我們接待的都是一些流氓和暴徒,真遇到大規模的武裝力量,我們還能如此輕鬆嗎?拒絕代表著衝突,不拒絕那同樣是災難,這裡不但有大批的物資,還有眾多的工人,哪方面都不能損失。”

經過一番研究和探討,大華內所有的年輕人都拿起了武器,貿易部撤回的十幾個人更是主力,之前都受過特殊的訓練。現在,大華內所有的制高點都部署了人馬,輕重武器也做了合理的分配。解東除了依然保留他那支阻擊999外,又從倉庫內給自己領了一個肩扛式火箭發射器,這東西關鍵時刻很給勁,兩大箱子火箭彈就放在乒乓桌的下面。

張雷更絕,直接在另一扇視窗處架設了一門機關炮,一掃他之前的謹慎與小心,看架勢要與來犯之敵拼個你死我活。

直到這一刻,王晶才白了臉,“有這麼嚴重嗎?”

“也許比我們想得都嚴重,鳥人的預感比我們的都準確,他不單有情報來源,而且心中已經有了傾向性。”解東道。

“那我也換武器。”

“好妹妹,衝鋒槍你玩得很順手,就不要再換了,關鍵時刻幫我運個火箭彈就成。”

張雷解釋道:“也許我們的行為有點出格,但保衛我們的利益與尊嚴不受侵犯和傷害這永遠沒有錯。講道理有好多種方式,這也是其中的一種。”

………………

胡萊累壞了,所有的伏擊點他都要光顧一下,扛著攝像機東奔西走,上樓下樓,臉上的肉也跟著哆嗦,不知道是累的還是興奮的。

到了乒乓球室時,解東道:“別跑了,就在這裡歇會兒,這個位置既是指揮中心,又是視野最開闊的地方,這裡取景幾乎能囊括所有的角度。”

“哦,也好,我也該休息會了。”胡萊一屁股坐到了一張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