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不好了,才會變成今天這樣?還是說,他以前遇到了什麼事情,是我們都不知道的?”

蔣徵一聽便明白他指的人是簡洛,但是頭一遭聽到歐東樊說出這種帶有內疚的問話,就代表歐東樊他自己的內心也很困苦。

況且柳郢說簡洛這並不是頭一遭患病了,證明這時舊疾,也許以前的簡洛,真的落下過什麼病根也說不一定。

蔣徵嘆息了一聲,拍了拍歐東樊的肩,說,“算了,醫生都說這時舊疾了,不管你的事,就算是讓他一個人在外面,說不定什麼時候也會病發的,你別想了,先去吃點東西吧。”

蔣徵低聲吩咐了文竹去叫廚房準備好東西,兩個人這就過去用餐。

歐東樊卻還是不肯動,目不轉睛地盯著床上那個面色蒼白的人,眼神帶著空曠和迷茫。

他不明白,一個人的眼淚,怎麼會是血紅色的。

醫生說那個叫血淚,是眼睛毛細血管爆裂造成的。但是這一切看在歐東樊的眼裡,他卻認為,那是從心裡面流出來的。

蔣徵見他無動於衷,也只有嘆氣不已。

之後,午夜過去了,歐家的醫生逐漸散去,只留下了ICU 的護士來照料病人。

候敬堂向歐東樊保證簡洛今晚上不會有大礙,這才讓歐東樊放了人回去。

不然他還想要扣下別人醫生來全天候監視著簡洛的病情。

候敬堂見狀,不得不自己打包票說今晚自己不睡,專心專意盯著簡洛,不讓他發病。

歐東樊聽後點點頭,用過了一點晚飯,才又回到了房間裡,看著熟睡的簡洛,心裡才感覺內疚少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真的覺得虐嗎?虐嗎?很虐嗎?放心,接下來作者就會開始虐渣攻了。。。。 oh my god,這真是一片狗血不斷,虐來虐去的作文啊~~~~~~~~~~~

☆、esp。29

Esp。 29

歐東樊對候敬堂說,“你給他打一針吧。”

候敬堂滿臉吃驚的模樣盯著歐東樊,問,“他都這幅模樣了,你還要上他?”

滿嘴的不可置信,完全不曾想到歐東樊瘋魔到這個地步。

歐東樊臉上已經冒出了一些青色的胡茬,眼帶也顯露了出來。他很疲憊,這是誰都看的出來的。

“我想抱一抱他,但是怕他受到刺激,你給他一針,讓他睡過去,就沒事了。”

歐東樊語氣倦倦的,整個人都沒有了往日的威嚴和勢力。

候敬堂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不明白為何他要這樣做。

護士是每隔一個小時就會用生理鹽水給簡洛清洗一番眼睛的,但是即便如此,簡洛也因為低燒高燒交替出現,讓他的生理負擔很大。

他出現夢囈,其實不是做夢,就像柳郢說的,只是痛苦而已,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但是在這般的情況下歐東樊都還要和那人睡在一起,候敬堂簡直不知道歐東樊到底是想把人給折磨死,還是怎麼想的。

候敬堂當然不想這樣做,質疑地看著歐東樊,道,“何苦呢,東樊,外面的人你要抓一大把一大把的,為什麼要和這樣一個病人過不去。對你自己也不好,對他更加是折磨,你難道要看著把他弄死才開心嗎?”

歐東樊沒有想過簡洛失掉的可能性。

他一直以來強迫他,戲弄他,貶低他,但是絲毫都沒有想過要讓他離開自己,或則死去的可能。

簡洛就像是他的玩偶一樣,無意之間得到的一個破破舊舊的玩具,分明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但是那種髒髒的,有點猥瑣不乾淨的樣子,又讓人覺得他很可憐,心裡有根線被他給牽動著,這種髒髒的不起眼的小玩具,只有放在自己的口袋裡,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