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雪地中酣睡了過去。

這是很滑稽搞笑的一幕。

當張安看到這一幕時,他用盡了自己想象力的極限也沒搞明白這倆孩子到底是在鬧那樣……。

將保持的極其怪異姿勢的張小刀,與酣睡在地面上的王洛菡送回屋中。

張安在琢磨這倆孩子莫不是中風了,連忙要去外面找大夫,張小刀卻在這時打了個噴嚏,醒了過來。

張安連忙問道:“怎麼回事?”

張小刀神色木訥只覺得腰部與手臂根部元氣充盈,一種酥麻的感覺充斥在這兩個部位之間。

他本是納氣品級,體內留不住元氣,待元氣消耗一空後,他只覺得腰部與手臂根部立刻軟綿無力,竟是疲累到極致的感覺。

“兒子,兒子?”張安連忙晃盪著張小刀的身體。

“別晃了,腰疼。”張小刀連忙捂住了腰。

張安忽然聯想到了什麼,神色打趣道:“昨晚?”

看著張安一張肥胖的臉上滿是猥瑣與【淫】蕩,張小刀便道:“今天怎麼沒去幫寡【婦】看門?”

張安聞言,露出扭捏的神色道:“女娃沒事吧?沒事我走了。”

張小刀連忙揮了揮手。神色有些不耐煩。

躺在一旁的王洛菡眨了眨睫毛,沒有立刻醒來。

…………

…………

張小刀出生在屠夫家中,在前六年的歲月中,他的行為舉止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在這段歲月中除了王洛菡的夢中陪伴,他的生身母親王氏也給予了他上一生都沒有感受到的關懷與溫暖。

不想練氣,可以。

私塾不去,可以。

自討苦吃去練弓箭也可以,只要是張小刀想做的事情,王氏都會全力支援,不惜與王安這老屠夫爭辯的面紅耳赤。

而這種關懷到了小刀十一歲戛然而止,在病榻上忽然去世的母親徹底敲碎了張小刀堅硬的外殼。

在王氏去世之後,張小刀整整哭了一天一夜。

也是在這一天,他懂得了兩世為人後他自己認為以前明白,但到現在才徹底明白的粗淺道理。

‘珍惜眼前人’!

在這之後張小刀開始格外的珍惜現在的生活,無論是心眼較多的劉亦晨,還是憨厚的大牛哥,又或許是街坊鄰居。

只要張小刀能做到的事情,他都會去盡力的去做去幫助,比如為了讓這民風彪悍的靈隱縣收成更好,他磨破了嘴皮子讓全縣的獵人擰成了一股繩,組建了‘獵人協會’。

王洛菡自然事無鉅細的知道張小刀的所有事情。

可王洛菡卻察覺到,似乎張小刀對自己父親遠不如其他人來得更加寬容。

縣中開著唯一客棧的**李冬敏,與張安在前兩年不知怎麼的看對了眼,在這之後張安幾乎對李冬敏不遺餘力的幫助。

張小刀對這件事情沒有任何意見發表,道理雖懂但放到自己身上,他還是想念過世的王氏。

王洛菡在這十幾日來旁敲側擊,總算把這事的眉目弄的差不多,也在這十幾天中與靈隱縣的街坊鄰居混了個臉熟。

街坊鄰居們在看到王洛菡的第一眼,當然被震懾的無以復加,這股八卦之火一旦燃了起來,便不是那麼好撲滅的。

張小刀在縣城裡人員極好,聽說領回來一個天仙媳婦,那還不個個登門拜訪?

這十幾天來,張小刀也沒一天消停的,王洛菡的豔名也徹底在這屁大點地方的靈隱縣坐實。

這天風和日麗,張小刀剛送走縣西頭的老孫家幾個年紀差不多的小青年,回到院裡看到王洛菡便道:“你這幾天溜達的倒是熟了,這不純粹給我找麻煩嘛。”

王洛菡正穿著花棉襖坐在門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