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

張華站在被砍掉左臂的姚司的面前,手拿利刃,滿臉怒容,見到姚司如此樣子後,張華也是將手中的刀狠狠地還給了那個士兵,刀上的獻血濺得到處都是。他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失望,彷彿要噴出火來。

在他身旁,兩個侍衛正緊張地注視著他。其中一個侍衛想要上前勸解,卻被另一個侍衛攔住。攔住的侍衛輕聲說道:“現在別管這些事,沒看到大人在暴怒的邊緣嗎?這時不能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和警惕。

想要勸解的侍衛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退到了一旁。兩人默默地站在那裡,注視著張華,心中暗自祈禱他能夠儘快平靜下來。整個房間裡瀰漫著緊張的氣氛,沒有人敢輕易打破這片沉寂。

而看到張華暴怒砍掉姚司左臂的馬仔早已嚇尿了,雙腿直哆嗦,渾身顫抖著跪在地上,眼神驚恐地看著張華。此時的他臉色蒼白如紙,身體蜷縮成一團,彷彿一隻受驚的小貓。一股刺鼻的騷臭味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瀰漫在空氣中,讓周圍計程車兵們感到一陣噁心。張華本來就滿腔怒火,此刻更是怒不可遏。他瞪了一眼那個馬仔,厭惡之情溢於言表。他命令身邊計程車兵將馬仔扔進池塘裡,讓他嚐嚐苦頭。

你別說,這姚司的府邸還真不小,光是這個池塘就有好幾十米寬。被扔入池塘中的馬仔被冰冷刺骨的池水衝擊得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他驚慌失措地掙扎著,大聲呼喊:“大人饒命啊!這都是姚司一個人乾的,和我沒關係啊!求大人放過我吧!”張華怒目圓睜,對著馬仔怒吼道:“那你們有沒有想過那些無辜的孩子?你們有沒有考慮過他們的生死?你們這群敗類,簡直死有餘辜!”

馬仔仍然試圖推卸責任,聲稱自己是被姚司逼迫才這樣做,如果不順從姚司的意願,就會面臨死亡威脅。然而,張華對這種解釋並不滿意,認為他們只是在繼續編造謊言。

“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在狡辯!”張華憤怒地甩袖而去,並表示要將他們全部關押起來,等待抓住所謂的“馬德”之後再讓他們相聚。說完,張華便離開了現場。

隨後,張華帶領著這些倖存的孩童和少女前往忻州衙門。衙門內的人迅速騰空房間,整理床鋪,以確保每個孩子都能有一個舒適的睡眠環境。

當一切安排妥當後,張華獨自走出衙門,凝視著天空。此時天色已經逐漸昏暗下來,張華感慨道:“這天色……有點黑了啊。”他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擔憂和不安。

另一邊,一座巍峨高山之上,坐落著一個龐大的山寨。寨門上方掛著一塊匾額,上書“忠義堂”三個字。

此時,夜幕降臨,燈火通明的忠義堂內,坐著一名身材魁梧、面容粗獷的男子。他便是這座山寨的寨主,也是眾人口中的“老大”。

突然,三名山賊氣喘吁吁地跑進忠義堂,跪在地上向老大稟報:“老大!不好了!我們在邊界處發現了我們死去的幾個弟兄!他們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那裡,看上去像是被刀劍所傷。而且傷口整齊劃一,應該是個高手所為!老大,您看要不要追查下去?”

老大不耐煩地甩了甩手,說道:“此事明日再議。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小弟連忙回答道:“回老大,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老大一聽,頓時站了起來,罵罵咧咧地說道:“哎呀媽呀,都這麼晚了?時間過得可真他孃的快呀!走走走,去姚縣令那兒整點酒水吃吃。”

說完,這位被稱為老大的人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出忠義堂。他騎上一匹駿馬,帶著一群手下,朝著忻州衙門的方向疾馳而去。

老大身騎一匹神駿非凡的白馬,如同一陣旋風般疾馳向忻州衙門。馬蹄聲響徹街頭巷尾,彷彿宣告著他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