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為何還是找到了我,並且將我再度關入了牢房。

本來,我以為,這是給我的一種啟示,外形的變化代表著我有罪,而現在,就到了審判的時候,死在公義之下,我也許會有甘心……

果真如此嗎?

結果卻又令我感到失望——

“公義?別開玩笑了,你被抓回來只不過是因為舊事重提,王都換天了,為了攻擊政敵,所以才重新抓那些過去的案子。”

拿著卷宗的衛兵,那淡淡的眼光射過來,讓我覺得臉上是潑了一盆冷水。

而在那之後,我更是瞭解到過去的真相。

也許我殺掉了那位小貴族確實有著推動改革的能力,但是將他推為潔白無瑕的聖人,也只不過是一種政治上的手段。

因為只有這樣,我這個刺殺者才顯得尤為可惡,而釋出任務的那位敵對方才顯得罪不可赦。

政敵,政令,局勢乃至於君恩。

這些才是我悲慘命運的根本。

而在牢房裡面,我更是結識了阿德奇,一箇中州來的老頭術士。

他因為不是法師塔的人,卻想要在沃姆扎小王國教學施法,而被抓了進來。

原來如此,是利益啊……

一個討厭的詞語,今天卻就要讓我和其他人共同死的不明不白。

為何只有法師塔的成員才能教導?因為需要教學帶來的利益。

為何我會被捧到一個罪大惡極的叛國罪名上?因為需要定我的罪來打壓他人獲取利益。

為何他們這群罪犯,在行刑之前,又得到了武器和裝備了?因為典獄長需要他們出力來討好派迪將軍以獲得利益。

利益……

利益利益!

可惡,為何利益匯聚之處,災厄就會層出不窮了?

利益障蔽了眼睛,讓他們將武器和護甲交到了我手上,難道我就會真的如他們所願嗎?

難道我就真會幫他們殺人,然後幫他們最終進一步殺掉自己嗎?

…………

去**的!

然後,我舉起了反旗。

一週,兩週,三週。

如同過去的三日,亦或是逃亡的三年,一個類似的時間。

不長不短,只是三週。

彙集了流民們,集結了罪兵們,並且短暫地擊敗了一些不長眼計程車兵,奪得了武器,拿到了補給,並且就這樣一路抵達了王都。

也是在這裡,我見識到了真正強大的人。

超凡者之間亦有高低,如果說缺少法力值的阿德奇算是個二流角色。

那麼功能性的德魯伊,艾尼維亞大人,便也在這個層級。

再往上,就是我曾經目睹過的霜雪千年,冰凪法師。

再往上呢?

阿貝斯·格蘭德,千年前的古代英雄,擊敗龍破之災,將所有智慧生靈從巨龍統治下解放出來的真正強者。

他的生命早早停止在了千年之前,但是卻能夠在今日,重新煥發出無限生機。

除去強悍的戰鬥力之外,其餘的部分更是給我以無限的驚喜。

表格法,模組化符文組,魔法手雷與魔法大炮,還有各種也許是失傳了的古代思想。

於是我效忠了,頭顱心甘情願地低下。

只不過,似乎還沒有等到可以完成誓詞的時候,生命就要終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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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現在。

藉助狂怒最後的時間,再加上大膽地將那股瘋狂的精神放任進入自己體內,阿貝斯便得以斬出連他也無法想象的一劍。

在將那個頂著格烏什外形的身影,驅逐之後,阿貝斯便馬不停蹄地趕往了另外那一